白玉惊恐的看着气势汹汹出现在家门口的贺斯年,中午她点了外卖,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了,所以她想都没想就开了门。
没想到门一开,她都没看清楚来人,就只觉得脖子上一紧。
再然后门一关,她的双脚离地,整张脸都涨红了。
贺斯年用了七八分力道,掐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关键是,白玉在看清楚是他后,连最基本的反抗都没有。
等她快要晕厥时,贺斯年才松手,狠狠的把她摔在地板上。
门外,有人敲门。
白玉咳了两声,用微弱的气音说:“是我点的外卖到了。”
贺斯年打开门,接过外卖。
她还真会享受,一个人住这么高档的小区,这么好的房子,吃这么好的外卖。
贺斯年走到餐桌旁,把外卖打开,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昨晚喝多了酒,上午关棠带来的早餐他没怎么吃。
白玉好不容易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摸着脖子慢慢走过去,笑道:
“你就不怕这外卖不干净?”
贺斯年都懒得看她一眼,直接问道:
“是你动的手脚?”
看来他们没领成!
白玉哈哈大笑:“你不敢做的事情,不代表别人跟你一样怂,我看你胃口这么好,也是在心里偷偷庆祝吧?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话音刚落,贺斯年快速起身,毫不留情的扇了她一巴掌,迅速的又掐着她抵在墙角:
“我警告过你的,别碰她。”
白玉满脸狰狞的说:“你手上有我不愿被陆家看到的东西,我又怎敢不听你的劝告,对你喜欢的女人下手呢?”
不是顾北欢出了事?
那是...陆九渊?
贺斯年难以置信:“那你就舍得对你喜欢的男人下手?”
白玉摇头:
“我爱他都来不及,怎舍得让他受半点伤害。”
不是顾北欢。
也不是陆九渊。
贺斯年放开了她,又回到座位上,重新吃起那份外卖来。
窗外的雪下的更大了,贺斯年也总算是冷静了点,问她:“你到底做了什么?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爱是自私的占有,也是无私的成全,做个坏人和做个好人,只在你的一念之间,有些底线,你一旦触碰,就再也难以脱身了。”
她也是个身世可怜的人。
贺斯年不愿看到她一错再错。
但白玉却冷不丁的笑了:
“看不出来,你还有颗菩萨心肠,但我与你不同,我只有一个一生,如若不能跟我爱的人长相厮守,我宁可将这漫长的人生尽数毁灭。”
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贺斯年吃了一半,给她留了一半,走之前,他再次提醒她:
“我不是圣人,也没有什么菩萨心肠,我要的只是我爱的人平安喜乐,你若敢动她,我绝不会放过你。”
看着贺斯年摔门离去,白玉瘫在沙发里,嘴上却不饶人的说:
“呵,怂包软蛋。”
顾北欢那边,车子停在小区门口,药店老板没在家,但关棠他们在舞蹈室找到了他的老婆,他老婆说,丈夫的手机丢了,可以打儿子的电话问问看他们在哪里,应该是去了商场,因为今天是他们结婚十周年纪念日,丈夫要去给她买礼物。
电话果真打通了,得知顾北欢在舞蹈室,药店老板表示他就在附近,会很快赶过来。
一见面,顾北欢拿出那个人的照片问他:
“赵总,你认识他吗?”
赵海星疑惑了半天,不太确定,拿着照片问自己老婆:
“媳妇儿,你觉得他眼熟吗?我看着感觉像是在哪儿见过,又没有太深的印象了,你瞧瞧。”
身为舞蹈老师的赵夫人身材气质绝佳,难怪赵海星把她当宝贝一样的宠着。
其实在看到他们俩夫妻之间的相处模样,顾北欢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了,这里头,大概率是有什么误会。
在真相没查明之前,她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赵夫人盯着照片看了半天,摇了摇头:
“我不记得了,不过你这么一说,我也看他有点眼熟,像是在哪儿见过。”
为了帮助他们快速记忆,顾北欢问赵海星:
“赵总,我去过你们药店了,店员说你联系不上,我打过你电话,手机关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将余涵发生的事说出来,是想测一下赵海星的反应。
想着如果赵夫人撒谎的话,他们之间应该来不及串供。
一说这事,赵海星郁闷极了:
“别提了,我手机丢了,昨天丢的,我和我媳妇儿带着我儿子刚从国外回来,我想着先去药店看一眼,结果回到家发现手机丢了。”
一说起手机丢失的过程,赵海星九岁的儿子指着顾北欢手机里的照片说:
“爸爸,这个人我昨天见过。”
赵海星立刻蹲下身来,耐心询问道:
“宝贝儿,你快告诉爸爸,你在哪儿见过他?”
赵海星的儿子毫不犹豫的说:
“昨天我们从办公室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