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到这里就停顿了。
陆九渊忍不住追问:
“贺斯年怎么了?”
蒋南汌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些人看起来都不应该跟顾北欢有什么情感上的瓜葛啊。
尤其是贺斯年。
虽然不太愿意多说,但既然陆九渊问了,蒋南汌便作了答:
“贺斯年私生活混乱,这么多年来,他泡过的妞数不胜数,是个典型的花心大少,我见过他几次,他号称从来不对任何一个女人动真情,只走肾,不走心。”
正因如此,蒋南汌对贺斯年很放心。
这样的男人,是入不了顾北欢的眼的。
可陆九渊却陷入了沉思,别人眼里的贺斯年,恐怕并非真正的他。
就好比别人口中的陆二少,不学无术,纨绔败家,是个无药可救的浪子。
但这么多年来,他的心里,只有顾北欢一人。
如果贺斯年真像蒋南汌说的那样,以顾北欢眼里容不得任何沙子的性格,她又怎能跟这样的人成为好朋友。
陆九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没有功夫为难和打击蒋南汌了,于是打了个哈欠,假装犯困:
“不管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反正欢儿已经是我的人了,蒋医生,今晚谢谢你,这么晚了,蒋医生在家歇下?”
蒋南汌哪敢歇。
他怕睡到大半夜,突然就摔到床底下去了。
蒋南汌告辞。
在楼梯口遇到顾北欢,不带任何情绪的提醒她一些醉酒后醒酒的方法。
顾北欢累了一天,也懒得跟他逞口舌了。
于是礼貌道谢,然后回房。
陆九渊已经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传来,顾北欢扭了扭脖子,收到微信信息,是贺斯年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