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顶。
陆九渊把车停在了别墅的入口，对她说：
“拍张照吧，拍个照就当不虚此行，然后我们去干点正事。”
拍照？
拍照做什么？
虽然心里充满了疑惑，但顾北欢还是拍了几张照片，陆九渊笑着提醒她：
“你知道狩猎的乐趣在哪儿吗？”
顾北欢摇头。
陆九渊看了一眼她手机里的照片，说道：
“狩猎的乐趣，不在于最终的结果，而是整个围捕的过程，当你的箭对准猎物屁股的时候，你想想它仓皇逃窜时的样子，多有趣。”
顾北欢是个聪明的女人。
她知道陆九渊说的猎物，指的是蒋南川。
怕她没听懂，陆九渊还特意提醒了一句：
“你这脚踝还得上药，换种药吧，蒋医生今晚应该会来家里。”
他为什么又要来？
顾北欢觉得很奇怪：
“他经常出入陆家吗？”
难道都不避嫌的吗？
家里那么多的佣人，就算蒋南川是医生，频繁出入陆家也终归会惹人闲话的。
陆九渊想了想，问道：
“你平时对什么事情最感兴趣？”
顾北欢想都没想就回答说：
“赚钱。”
呃！
这回答出乎陆九渊的意料。
她也太不遮掩了点。
不过无妨，陆九渊就拿她喜欢赚钱这件事来打比方：
“假如你明知道参加双十一的活动能给公司赚取更大的利润，你能忍住不参加吗？”
这比方打的，也真是难为他了。
但顾北欢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