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厂长,现在立刻马上把刚刚说话的那几个人记大过处分,是会上检讨还是直接开除。”韩穆怀话音落地,徐长征脸色就变了。
他面色凝重,“韩书,记,用不着开除这么严重吧,他们这几个年轻人是嘴欠儿了点儿,但也不至于开除,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
因为之前徐长征的话,场面已经控制住了,这会儿韩穆怀的话和徐长征的话,所有的人都能听到。
刚刚闹事儿的人现在吓得脸都白了,谁也没想到,一时冲动的事儿,居然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有几个人的脸色更是难看,仿佛下一秒就活不下去了一样。
就刚刚嘴欠儿的几个人都可能做开除处理,他们这些打架的处分只会更严重,要知道这房子还是借遍了亲戚的钱买的,这要是被开除了,他们以后怎么还饥荒啊。
登时有人就忍不住了,也用不着拉架的人架着了,也不闹了,颤颤巍巍的站在原地,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韩书记,徐厂长,真不能开除我们啊,我们就是一时冲动,是我们的错,我们不应该这样,请厂里领导再给我们个机会吧。”
“是啊,给我们个机会吧。”
求情的人不少,都是最初被人激的,脑子一热,就打起来,要是知道后果这么严重,他们说什么也不会动手啊。
这会儿一家子老小都指着这份儿工资呢,他们是不敢再硬撑着了,只能赶紧求情。
偏偏这里还有几个人不这么觉得,他们觉得,法不责众,即使处分,也不可能把这么多人一起处分了,也就是厂里领导虚张声势罢了。
只要他们不低头,那就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这些人看不起那几个没志气的傻子,就算是求情,一个处分也跑不了了,还不如有点儿骨气呢。
不过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郑秘书,开始记人名,一个都不能少,包括刚才叫好的几个人。打架的开除,瞎帮忙的还有叫好的那几个大过处分,职工大会上连续三周做检讨。”韩穆怀毫不留情的声音,打破了几人的幻想。
这下他们才慌了手脚,彼此互看一眼,满眼的不可置信,不敢相信韩穆怀居然就这么做了!他怎么敢!
“韩书记,您不能开除我们,我们可是买了福利房的,厂里得对我们负责任!”
“就是,我们钱都掏了,想要开除我们,我们就去县里告状!”
“对啊,我们就是打架了,也不至于开除啊,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记大过,职工大会上做检讨啊。”
原本有恃无恐的慌不择路,嘴上也没个把门儿的,居然连威胁的话都说出来了。
李之玉一听这个,就知道这事儿要坏了。
果然,她一看韩穆怀的脸色,难看的要命,韩穆怀这人,军人出身,最忌讳的就是个人威胁集体,闹事儿不服管教的。
用韩穆怀的话,不服管教,那好,打服就好了。
徐长征一听这话就知道遭了,他瞪了一眼人群里的侄子,叹了口气,他跟韩穆怀共事这两年,清楚的知道韩穆怀是个什么人。
你要是努力干活,这个人非常好说话,你要是混日子,那不好意思,趁早儿卷铺盖卷儿滚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