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宁点点头,“我今天还是有收获的,至少知道她不反感我。”
“等有机会,我先探探我爸妈的口风。”
张丰点头道:“你只能这样了,先做通父母的工作再说吧。”
“我给你说啊,你要趁热打铁,不要和灵儿断了联系,知道吗?”
郑建宁抓了抓脑袋。
“我怎么找她啊?”
张丰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你还真够笨的,你有电话,有微信啊,实在不行,你就每个月去针灸一次。”
郑建宁抚额,“不会吧,你出这个馊主意。”
在战士们坐的中巴车上,众人还在对凤凰女和宇文向晚的表演议论着。
而另一辆车上。
“燕妮姐,也不知道先生在南疆怎么样了。”宇文向晚边开车边说。
凤凰女看了下手机,依旧没有秦凡的回音。
“先生还没有回话,大概又是在大山中吧。”她反过来安慰宇文向晚。
“没事的,先生做事一向很认真,总是亲力亲为,那边信号不好。”
说实话,与秦凡失去短暂联系。
的确让两人担心,一个是发誓要守护秦凡一生,一个是当秦凡是长兄。
他们的生活和使命就是以秦凡为中心。
直到晚上,秦凡才回的微信,果真是进了山。
看到秦凡平安的信息,凤凰女就放心了。
她出了房间,准备去找韩灵。
现在郑建宁喜欢上韩灵,她曾经是小文的战友,肯定是要帮韩灵把把关。
不过,她和秦凡是一样的心思。
时间一晃就是一周。
在南疆边陲的秦凡、谢胜利、狄朝贵也终于用两只脚把整个望夫乡走完。
桑塔拉每天都是停在乡村路旁,他们挨家挨户的走。
陆续又发现几名血吸虫慢性患者,都是30岁以上的年龄。
在走访过程中,凡是发现老百姓有一些小感冒,肚子疼的小毛病。
秦凡都是顺便进行了治疗。
人心都是肉长的,秦凡的认真态度感染着谢胜利、狄朝贵,更感动了望夫乡的老百姓。
他们说,秦凡是国家派来的大救星。
这一圈走下来,三人都变黑了,变瘦了,脚底打出无数个水泡,可精神面貌却非常好。
秦凡没有停留,而是在走访完的第二天返回了县城
。。
当谭冠英见到他,都是吓了一跳。
望夫乡人口最多,最分散,条件也最艰苦,秦凡竟然是第一个完成。
“秦先生,你还真是拼命三郎啊,说说吧,你有什么感受?”
她亲自给秦凡倒来一杯茶水。
“谭副部长,我是这样考虑的…”
秦凡便把自己掌握的情况说了下,还把整理药方的设想谈了谈。
总的来说,就是发挥中西医的各自优点。
西医见效快,针对急性血吸虫患者的治疗的确效果很突出。
但急性转为慢性和晚期,西医就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相对在慢性疾病方面的治疗,中医的优势就比较明显。
谭冠英听了秦凡的汇报,很是赞同。
“秦先生,你先好好休息下,这两天你琢磨下这个处方。”
“等所有人都全部结束,我们再汇总开个会。”
秦凡点头同意,回到招待所的住房,一番洗浴后,又美美地睡上一觉。
他便开始琢磨这个药方。
在中医学上,虫蛊、蛊毒的记载与血吸虫病的临床表现非常相似。
经络隧道阻塞,血瘀气滞,肝脾同病是一个主要的发病机制。
他把血吸虫患者的症状进行了分类,甄别为纳呆者、胁痛明显者、腹胀盛者、腹泻者、黄疸者。
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一个基础处方。
党参、白术、丹参、茯苓、五味子、当归、郁金、香附、红花等。
随后,他又针对每一种慢性或晚期患者的临床表现添加不同的药材。
比如纳呆者就在基础方添加鸡内金、山楂。
胁痛明显者就加入柴胡、陈皮。
在药材上尽量挑选常见的药材,还要效果不减。
还要做到让基层医疗工作者便于掌握,容易操作。
这无疑是打破了一人一方的治疗方法。
晚上,张圣杰从乡下返回。
他对秦凡的这个提议很是感兴趣。
结合他的走访情况,两人在一起讨论到深夜。
慢慢地,这个处方就有了一个很成熟的方向。
两天后,陈惕守他们也结束了走访。
谭冠英再次组织会议,秦凡在会议中介绍了中医处方。
随后,来自部里的六名医生,都人手一份。
再次下到各乡,按方进行治疗。
在京城,直属
。机关的住宅区。
郑建宁从车上下来,提着一些东西走进一栋小高层中。
今天又是周末,他回家来看望父母。
郑建宁还有一个弟弟,但没有在京城,而是在异地工作。
母亲孙蓉早退休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