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伸手要去搀扶他,上等兵有些惶恐,“首长,我自己可以的。”ωωw.cascoo.net
开什么玩笑,今天少将亲自开车送到这边来看病,已经足够他得瑟一辈子了。
“快点,别婆婆妈妈的。”
张丰一把抓住上等兵,让上等兵尴尬得不行。
众人就见到很奇怪,但很温暖的一幕,一位少将搀扶着一名上等兵走进扁鹊堂。
“张丰,在这里!”秦凡招了招手。
他又吩咐,“小玲护士,你倒两杯水过来。”
张丰搀扶着上等兵走了过去,“秦凡,快给我这个兵看一下。”
秦凡望了下上等兵,面带困乏,精神不佳。
“嗯,快请坐。”秦凡示意两人坐下。
“首长,您请坐!”上等兵连忙给张丰拉开椅子。
“你是病号,坐下来让秦先生给你看看。”张丰说。
“首长,您不坐我也不坐!”上等兵很是倔强。
没办法,张丰两眼一瞪,变得严肃起来,压低声音喊道:“吴天锡!”
“到!”叫吴天锡的士兵两脚一靠,身体站得笔直。
“坐下!这是命令!”
吴天锡这下老实了,略微迟疑,才坐了下来。
秦凡微微一笑。
他今天见识到了张丰的另一面,这不是作秀,而是真正的把士兵当兄弟,当亲人。
小玲护士笑着给两人端来茶水,放在了桌子上。
“你们都喝点水吧,我看你们是从训练场下来的吧?”秦凡说。
张丰点点头,“是的,他有点发热、乏力、头痛,被我在训练场发现了。”
“呵呵,虽然轻伤不下火线是好事,可有病了也不能马虎。”
“小吴,我把下脉。”秦凡说。
吴天锡伸出手腕,放在了脉枕上。
秦凡搭上三根手指品脉,随后又看了看对方的舌苔、气色。
还用手背感觉了下对方的额头,的确有些发热。
仅从四诊看,的确像极了感冒,不过,秦凡也没有急于下结论。
又问道:“生病前有没有冲凉水澡?”
吴天锡摇摇头,“没有,两天前还是好好的,从前天开始,就感觉有些乏力,心悸。”
“发热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今天早上起来,我就感觉一身不对劲了,训练时特别的难受。”
。吴天锡说。
“这两天的食欲怎么样?”
“不是太好,见到油荤就恶心。”吴天锡又是摇头。
“还有没有其他的异常表现?”秦凡又问。
“我还感觉全身的关节有些胀痛。”吴天锡顿了下,又说道:“哦,不知什么时候,我脖子后边出现一个结痂。”
“微微有些发痒,我让战友帮我看过,是个小伤口的结痂。”
“可我对这个小伤没有任何的印象,一直也不见好。”
顿时,秦凡就皱了皱眉毛。
他的目光落在了吴天锡的作训服上,上边还带有尘土。
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小吴,你脱掉上衣,我检查下。”
吴天锡当即就愣住了,还有些难为情。
这大厅里不仅有其他患者,还有来回忙碌的护士,连小玲护士都站在这里。
“快脱掉!”张丰说。
他虽然有些不解,但他知道秦凡肯定是想到了什么。
有首长下令,吴天锡只有扭扭捏捏的脱掉上衣,露出小麦色的上身,胸肌和二头肌、腹肌都非常发达。
一旁的小玲护士看得小心脏怦怦乱跳。
吴天锡的一张脸都有些微微泛红,很不好意思。
秦凡走到吴天锡的身后,果真见到对方的脖子后边,有一个铜钱大小的结痂。
皮肤呈红紫色,中间有个黄豆大的黑点。
秦凡打开强光手电筒,在强光下,那个黑点其实不是纯黑,而是带着红。
用天眼看了下,便说道:“果真是蜱虫。”
“秦凡,你是说吴天锡这里是蜱虫?”张丰惊愕地问。
“是的,蜱虫又叫狗鳖、牛虱、草爬子,常常隐藏在森林、草丛和动物的皮毛间。”
“张丰,你看这里,就是蜱虫的尾部,它本身只有芝麻大小,现在吸血后已经变得如黄豆大小。”cascoo.net
张丰凑近看了看,果真是秦凡说的一模一样。
“吴天锡,你被咬了就没有一点感觉?”
吴天锡摇摇头,“首长,没有感觉。”
秦凡解释道:“蜱虫咬人不像蚊子,没有太明显的痛痒,所以不容易被发现。”
“还好,发现得及时,不要小看这蜱虫,严重时是会要人命的。”
“他咬破皮肤,将整个头埋进皮肤里吸血,会导致
。人体受到细菌感染,一般潜伏期有2-3天。”
“发病时的症状和感冒差不多,是很容易误诊的。”
“如果再拖延,症状会越来越严重,最终会造成人体各个器官衰竭。”
张丰心中震惊,吴天锡也有点紧张起来。
他们一直认为是感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