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
对于穆薇有这个毛病,她是早知道的。
“秦凡,你还真行啊。”曾柔佩服地竖起了大拇指。
后排的凤凰女听到前排的低声交谈,便知道秦凡是诊断准确。
她不禁好笑,心道这个诊断不就是小儿科吗!
曾柔又笑嘻嘻地说:“秦凡,既然你看出来了,有没有办法来调理?”
她这么直白,大大咧咧,让穆薇夹在中间,说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不过,穆薇也知道,曾柔就这个性格,也是为她在求药问方。
秦凡没有说话,而是从包里找出处方纸,现场开出一个处方。
以当归、黄芪、茯苓、川芎、柴胡、酸枣仁、人参等组方。
递给了穆薇,“情况不是很严重,吃一段时间这药,便能纠正过来,注意不要熬夜太多。”
穆薇接了过去,“谢谢你啊。”
秦凡摆摆手,笑道:“不用客气,我这个考试还算及格吧?”
两女都捂嘴笑起来。
有了这个小插曲,秦凡也知道了对方来自华夏的江南省。
漫长的航程中,秦凡大多数时间都在看书。
曾柔和穆薇到最后,也没有心思找秦凡聊天了,昏沉沉的入睡。
十个小时左右,飞机终于在苏黎世国际机场降落。
由于有六个小时的时差,结果落地后,在瑞士这里才下午的5点左右。
几人一起拿到行李箱,走出航站楼。
“曾柔!”这时,有个声音在喊。
几人抬头看去,只见有一个高大的白人很绅士地在挥手。
曾柔摇了摇白嫩的手,示意已经见到对方。
“哦,那是我留学时的同学迈克尔,他现在一直在这边工作。”曾柔给秦凡介绍。
迈克尔见曾柔与秦凡有说有笑,眉毛就皱了皱。
“迈克尔,谢谢你亲自过来接我们。”曾柔笑着向对方道谢。
“不客气,在这里我就是东道主,你们华夏有句古诗,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迈克尔说。
只不过,他说的是英文,如果用华夏语来卖弄一下,可能效果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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