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坐在诊所的椅子上。
秦凡和房学林也没有破坏规矩,只是像患者一样坐在一旁观察。
只看了三四个患者,其中看中医的只有一人。
而想看中医的患者,还是强烈要求下,坐诊医生才同意的。
秦凡和房学林都知道其中的缘由。
因为中医的诊断和抓药相对费时,没有西医来得快。
最奇葩的是,坐诊医生的四诊简直就是蜻蜓点水一般。
问了问患者的症状,连把脉都省去了,只是简单地看了下舌苔。
这简直是在争分夺秒啊。
让秦凡和房学林都暗自摇头,这能把病看得准吗?
就是他们两个面对病情,也要经过反复辩证才能下药。
可这个坐诊医生倒好,直接省去了重要环节。
像这种中医,大部分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略知皮毛罢了。
并且,收费还不低,一剂中药差不多花费了患者六十几元。
两人的心中暗自摇头,兴趣全无。
便站起来准备离开这家诊所。
这时,外边有一辆公交车停在了岐黄馆的不远处。
公交车上下来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带着一个留着小辫子的小姑娘。
小姑娘年龄只有十二三岁,跟在女人的身后小心翼翼地。
女人向前走了几步,就一屁股坐在旁边的黄桷树下。
把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发出嘤嘤地抽泣声。
渐渐地哭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号啕大哭。
小姑娘忽然见妈妈大哭起来,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她怯生生地安慰,“妈妈!妈妈!你不要伤心了,是橙橙不好,橙橙以后会听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