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正是主帅,他已经来到京城有半个多月了。
凤凰女每隔一天都会来到这里。
主帅点点头,难得地露出一丝笑容。
“过来坐吧,小燕妮。”
“嗯。”凤凰女高兴地坐在主帅的对面。
这一老一少,衣服是一白一红,把萧条的冬日衬托得有了几分生机。
师徒俩谈武学,更多的是凤凰女问,主帅作答。
主帅问的反而是凤凰女的日常生活。
两人既是师徒,又像父女,还像爷孙俩。
凤凰女是主帅培养的下一个华夏守护者,可以说,主帅是倾注了全部心血。
她也没有让主帅失望,主帅每一次见到她都有不小的进步。
从上一次分手到如今,凤凰女已经从化境初期又进了一步。
这种坐火箭般的速度,离不开主帅的指点,更离不开凤凰女自身的努力。
她的心中只守护秦凡一人,不掺杂世俗的其他事。
所以能做到心无旁骛。
武学一途,除了天赋就是需要这种大毅力。
京城医院中。
秦凡在张圣杰的办公室里坐了一个小时左右,才起身告辞。
张圣杰还有些意犹未尽,只能笑着站了起来,要送秦凡。
“张老,请留步,你刚刚回来,事情比较多,我已经唠叨了你这么久。”秦凡笑呵呵地说。
“哈哈哈,看你说的,我是随时欢迎你过来唠叨啊。”
两人在办公室门口握手告别,秦凡才转身离开。
他站在电梯口等待下行的电梯。
没一会,下行的电梯到了,门缓缓打开,从里边走出一个中年人。
两人迎面相碰,目光在空中交汇,都是一怔。
秦凡当即就认出这人是谁。
在英国驻华大使馆遇到的倪弘深教授,当时是给大使卢贞如治疗顽固性耳鸣。
倪弘深见秦凡出现在京城医院,也是有几分惊讶。
秦凡出于礼貌正想和对方打个招呼。
倪弘深却想起在大使馆中被奚落的场景。
他在心中轻哼一声,装作不认识一样擦肩而过。
秦凡暗自摇头好笑。
在他刚刚进入电梯,陈建宁就从一个转角处走出来。
再次见到秦凡一闪而过的侧影。
他有些不确定地跑了几步,来到电梯口。
暗忖:“这个人是他吗?他不是离开了吗,怎么会来这里?”
陈建宁回头望了望,他知道张圣杰的办公室就在这一层。
可他没有看清楚是不是秦凡。
接着,他又看到倪弘深的背影。
心中陡然回忆起,他就是听倪弘深说起过秦凡的名字。
假如进去的就是倪弘深说的秦凡,为什么两人没有打招呼。
顿时,这就让陈建宁彻底糊涂了。
他自然不知道,倪弘深有些小心眼,是装作不认识。
晚上,秦凡和往常一样在书房看书。
宇文向晚敲了敲门就走了进来。
“先生,你让我查的内容我查到了。”
“哦,辛苦了,快坐下给我说说。”秦凡放下手中的医书。
宇文向晚见秦凡的茶杯没有多少水,就给杯子中续上。
才说道:“左信,四十多岁,澳洲人,来京城是去年11月份的事。”
“奇怪的是,同航班的乘客中,还有王毅,但是不知道他们是否认识。”
秦凡双手环抱,右手摸了摸下巴。
“向晚,你还记得肖杰一家人的死亡是什么时间吗?”
宇文向晚推算了下,“好像也是那个月的事。”
秦凡点点头,第六感告诉他,左信和王毅、鲁志文是有关联。
“嗯,你继续关注华夏娱乐,我请易老哥摸一摸澳洲那边的底。”
对于境外的事,暗影反而不如青帮合适。
秦凡便给易良哲打去电话,两人在电话中进行了一些沟通。
“哈哈哈,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来办。”易良哲满口答应。
“嗯,谢谢你了。”秦凡说。
“嗨,咱们之间不说这些,等小秦先生和文先生大婚,我们再好好一聚。”
“嗯,我在海州恭迎你们。”
两人愉快地放下电话。
秦凡始终想不通一点,假如左信是鲁志文的人,回华夏想干什么?
为什么要告诉于家庆送药的事?
想不通就不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不过,秦凡在心中多了一份警惕。
让易良哲帮忙摸一摸鲁志文的底细,有助于秦凡推测鲁志文的动向。
在澳洲墨尔本。
有一个葡萄庄园,这里每年都盛产不少葡萄,是当地制作葡萄酒的原料农场。
这是冬季中,除了成片的葡萄架,就是白茫茫的积雪。
在农场中,有一栋以木头修建的小别墅。
宽大的客厅中,温度适宜,巨大的屏幕中正播放着鲁志文的日常生活片段。
从走路的姿态到说话的语气、眼神。
沙发前坐着六个人,如果秦凡在这里,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