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前,他陪着肖莺莺在小庄园中散步。
忽然冲进一辆皮卡车,横冲直撞。
见人就开枪,当场就重创了好几个手下,皮卡车的目标就是鲁志文。
猝不及防的保镖护着鲁志文和肖莺莺躲避,并展开反击。
但对方悍不畏死,火力十足。
火拼中,肖莺莺不幸腹部中弹,眼看鲁志文就要被击杀。
千钧一发之际,孔灵和蔡海月及时带人赶到,才围歼了对方。
可肖莺莺血染当场,鲁志文紧急送肖莺莺到医院抢救。
不知是他倒霉还是真的应了铁券誓言的反噬。
母子两人都是凶多吉少。
“大少爷,左叔回来了,是孔鹤去接的,已经到了医院。”孔灵俯身汇报。
鲁志文点点头。
电梯的门缓缓打开,从里边走出左信和孔鹤、小七。
左信一下飞机就接到孔鹤的电话,说鲁志文和肖莺莺遇到袭击。
他马不停息地就赶往医院。
当年姜诗文未雨绸缪,提前安排他来澳洲,唯一的任务就是照顾好鲁志文。
姜诗文对左信不仅有提携之情,更有救命之恩。
不然就不会安排到澳洲来守这个小庄园。
“大少爷,左信回来晚了。”
他见鲁志文一身是血迹,连自己的伤口都没有处理,心中充满了内疚和愤怒。
说实话,鲁志文和他都没有招惹本地势力的想法。
只图自保,一心对付秦凡,可往往事与愿违。
他们不招惹,不代表本地势力不忌惮。
“左叔,莺莺母子还在抢救。”鲁志文说。
“我知道,你先放宽心,我会找到幕后凶手的。”左信安慰道。
他在墨尔本经营多年,孔灵和孔鹤都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家底,更是对墨尔本的势力划分非常清楚。
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
有三个护士推着滑轮车,提着小吊瓶,肖莺莺还在昏迷之中。
一个中年医生跟着走出来。
他摘下口罩,“对不起,鲁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孩子没有保住。”
鲁志文心中一痛。
中年医生又惋惜地说:“鲁先生,你要有思想准备,只怕…只怕鲁夫人从此以后都无法怀孕了。”
医生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
鲁志文只感觉眼前有些发黑,上一次动了胎气,差点就流产,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
这才不到半个月,就遭遇到袭击。
还永久性的丧失了怀孕,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非常残酷。
对于鲁志文则是一个永久性的愧疚,是他没有保护好老婆和孩子。
中年医生同情地摇摇头离开了。
鲁志文痛苦地闭上眼睛,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良久,才缓缓睁开,眸子变得猩红一片。
“左叔,麻烦你调查一下,我要尽快知道是谁的袭击。”
他说完,就向病房走去。
“是!我立即去办。”左信对着鲁志文的背影躬身答应。
在这短短的一刹那,他感觉到鲁志文的巨大变化。
以前叫左叔,有一丝感情在。
现在叫出的左叔,虽然依旧是尊重他这个老人,但多了不可抗拒的命令。
“小七,你带几个人要日夜守着大少爷和夫人。”
“孔灵,孔鹤,你们跟我走!”左信杀气腾腾地说。
“是!左叔。”
小七立即安排人手过来保护鲁志文。
京城的秦凡和往日一样,在扁鹊堂坐诊。
刚刚送走一个患者,有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他拿起一看,竟然是段长风。
“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秦凡对坐下来的患者歉意地说了下。
对方示意没关系,秦凡这才按下了接听键。
耳边立即传来段长风的爽朗大笑,“哈哈哈,秦先生,没打扰到你吧?”
“哦,没有,段所长有事吗?”
“晚上有空没有,出来坐一坐?”段长风的心情似乎很激动,发出了邀请。
“段所长,是不是有什么大喜事,这么高兴。”
电话那边的段长风微微一怔。
“哈哈哈,秦先生,你可真是神医,隔着电话都能诊断出来,晚上我们见面再说吧。”
“我把陈局也叫上的,一会我过来接你,你把时间留出来。”
秦凡笑了笑,对于体制内的段长风,最大的喜事不外乎就是高升。
要么就是家中的大喜事。
既然有喜事,秦凡就欣然同意赴约。
下午下班,段长风穿着便装,开着一辆普通的现代车过来。
他客气地给秦凡拉开车门。
笑呵呵地做出邀请,“秦先生,请上车!”
秦凡无奈地摇头,“段所长,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没必要这么客气吧。”
“嗨,应该的,应该的,哈哈哈。”
秦凡笑着坐在了副驾驶位。
段长风绕过车头,跳上车就发动了小车。
秦凡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