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诗文淡淡地笑了笑,“萦思啊,这种事我们就不要操心了。”
王萦思饮了一口茶水。
“诗文,为什么呀,这种机会比国内还要大。”
“你看你,都几十岁了,还如此急躁。”姜诗文笑着说。
“你以为他走出去就这么简单,在某些人眼中,他现在的重要性不亚于某些大领导,只会是外松内紧。”
“我们不可被表象迷惑,更没必要再去画蛇添足,自然有人按耐不住的。”
“诗文,你是指西方大鳄…”王萦思说。
姜诗文微微点头,“我们还是抓紧时间部署京城,做好万全之策。”
她忽然叹息,“如果他能永久留在那边,自然更好,如果没有,我们也有对策,是不是?”
王萦思点点头。
“嗯,的确是不适宜分心,诗文,我们守住机场、高铁站的交通要点就可以了,为什么还部署八环以外防线?”
姜诗文笑着打趣,“你看你,嫁给了肖家主以后,就不喜欢动脑筋了。”
她又接着说:“机场、高铁都是可以用最快速度抵达京城的路线,直接插入到五环。”
“按理说这是他唯一的选择,怕就怕这孩子不按常规出牌。”
的确,京城面积太大,但进京的方式不外乎就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
四大家族加上下边的小家族势力,要想布下密不透风的天罗地网同样是很难。
王萦思点头,她并不笨,自然能想到这些。
“权芳,海州和临海有什么新的信息没有?”姜诗文问。
权芳微微躬身,“夫人,据信息反馈,说秦凡搞出一个小凡慈善基金会,前几天还下乡去了。”
“昨天反馈的信息说他已经回到海州,大概在准备出国的事。”
姜诗文点点头,拿起手中杯子慢饮了一口,又缓缓放下。
“这孩子喜欢折腾,天下贫困的地方可多呢,能扶持得过来吗?真是愚蠢!”
“这个世界本就是强肉弱食,父子俩都是一个德性!”
接着,她又问:“他家中有什么变化没有?”
权芳说:“表面上没有什么大变动,秦凡无意中找到失踪多年的秦飞,这倒能说得通。”
“夫人,但是我感觉我们疏漏了一些细节。”
“哦,你说来听一听?”姜诗文说。
“夫人,秦飞身边有个老师,我们早就知道,可这老师一直以蒙面出现。”
“我们曾按照夫人的指令暗中打探,对方的确是因为毁容而蒙面。”
“奇怪的是无论是秦凡夫妻,还是出入别墅中的其他人,都对这个蒙面女人很尊敬,连秦凡的丈母娘对蒙面女人都是客客气气。”
听到这里,姜诗文神情一怔。
她一直以来都把重心放在了秦凡的行踪上,对他身边的人就相对比较忽略。
如今听权芳这么分析,她也感觉疏漏了什么关键性问题。
那就是所有人都对蒙面女人尊敬,客气。
她沉吟不语起来。
良久才吩咐道:“权芳,你安排下去,想办法拍到蒙面女人的视频。”
“是,夫人。”权芳躬身退出。
一旁的王萦思当即就睁大眼睛,露出几分惊恐之色。
“诗文,你难道怀疑对方是…是她?”
姜诗文点点头,表情多了几分严肃,“萦思,我感觉是她回来了!”
大概冷霜凝也想不到,她的暴露竟然是从家人的态度上。
隔几日,秦凡就收到房学林的短信。
在英国的住处是伦敦皇家酒店,准确出发时间是六月20日。
房学林他们是上午的航班,就约好在伦敦国际机场碰头。
出发前,他特意赶回临海,看了看家人和四爷他们。
冷霜凝的面部疤痕越来越淡,她在家中已经不戴面纱,再等一段时间,就可以彻底复原。
秦凡安排好临海的事,又返回海州去探望了殷志源老师。
同日,小文的手机再次接到朱雀的指令,要他说服秦凡带上凤凰女和宇文向晚。
秦凡原打算只带他们其中一人。
但经不住小文暗中做工作,最后便同意一路同行。
依旧是京城的回春堂。
姜诗文脸色阴沉地看着权芳收集过来的照片和小视频。
小视频中,冷霜凝抱着圆圆和王雅珍、周雨兰同行。
周雨兰拖着一篮子的蔬菜,王雅珍手中提着一些日用品。
三人是有说有笑,非常的和谐。
以前只是看照片,还察觉不出什么,但是这个动态的视频就让姜诗文有了答案。
一个人无论怎么刻意隐瞒,但与生俱来的走路姿态、眼神是很难改变。
“夫人,是她吗?”权芳小心翼翼地问。
姜诗文停止了观看,“是她,我敢肯定是她!果真是她回来了。”
“这个女人心机好深,竟然躲藏到日国二十几年,还蒙着面纱…”
说到这里,姜诗文的眼睛赫然圆睁,她忽然有种前后连贯,茅塞顿开的感觉。
“苗疆的面具女人!方洁啊方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