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媛媛的爸爸、妈妈也明白过来。
“哦,原来是这个原理。”
他们都是有文化的人,对于这种简单常理还是懂得。
“嗯,你们放心带媛媛回房间去吧,她排便时要注意检查下。”秦凡说。
“好的,谢谢你。”
夫妻俩再次道谢才离开。
房学林看了看腕表,快到午饭时间。
他几步走上主席台,宣布上午的探讨结束,下午再继续进行。
午饭时。
秦凡依旧端着盘子独自夹菜。
不少人见到他,都开始热情地打着招呼。
“秦医生!”
“秦医生,你先来。”
这种改观不只是发生在秦凡身上,就是房学林他们都感觉很多人变得热情起来。
这些人以前并不是亲华夏的医生。
房学林他们知道,这种变化全是来自软实力的体现。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强者永远会让人尊重。
午饭后,经过短暂休息,论坛继续进行。
每次病例探讨总是座无虚席,因为在这里可以学到很实用的东西。
就比如用中医解决小孩误吞钉子之类的治疗方式,是简单又实用。
看一次就能明白了,还终身受用。
尼国的医生班达里走上台。
他很有礼貌地对全场医生深深一鞠躬。
班达里是个中年人,有些黝黑的皮肤,个子很瘦弱。
“各位同行,感谢大家给了我这个机会。”
“我带来了一名患者,这位患者同样是颈椎出问题。”
“可他的情况比上午的女士还要糟糕…”
还不等他介绍完,小森雄大就不耐烦地大声喊起来。
“班医生,你真是啰嗦,我们不想听你介绍,让患者直接来现场吧。”
“对,我们上手看一看什么都清楚了。”长野树也大声叫嚷。
有这两个搅屎棍带头,不少亲日的医生都纷纷附和赞同。
班达里也只好闭嘴不说了。
尼国国小经济不发达,连说话都有人嫌啰嗦。
现场不少小国的医生们都很气愤。
长野树和小森雄大明摆着欺负人,这只是交流,你好歹也让人把话说完吧。
可不少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班达里把目光投向了房学林。
华夏是主办方,历来都秉承不论国大国小,一律平等。
“房先生,可不可以让患者直接来现场?”他礼貌地征询房学林的意见。
房学林点点头。
“可以,让患者先进来,你再作详细介绍吧。”
“好的。”班达里感激地点头。
他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就有两个壮汉抬进来一个担架。
担架上躺着一个中年人,大约五十来岁。
因为有主办方房学林的话,日国的长野树、小森雄大等人也不好再起哄。
班达里这才有了机会来作详细介绍。
“各位同行、老师,这名患者的颈椎是全脱位,整个脖子已经无法支撑脑袋。”
“他只能平躺在担架上,否则就无法顺畅呼吸。”
“班医生,他去检查治疗过没有?”有个小国的医生问。
“在我们尼国进行了各种检查治疗。”
班达里苦笑道:“现在已经没有医院收治他,因为治不好就是高位截瘫。”
“哦,这倒很棘手。”台下不少人都说。
“是的,来到港都时,又去检查过,医院的建议是进行手术。”
“可做手术、打钢板,治疗下来的费用至少要20几万。”
“患者不但承受不了,还可能直接就是终身瘫痪。”
“因为这里都是传统医学的各国名家,我代表患者请求大家施以援手。”
班达里说完,又对现场的医生深深鞠躬。
尼国经济不发达,20万元对于普通家庭来说,无疑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好啦,好啦,我们都帮忙看一下。”有人叫嚷道。
随后,不少医生都纷纷上台,对患者进行了检查。
就是金才艺和川田高志也不再托大。
他们经过亲自检查,又反复来琢磨患者的检查报告与X片。
只可惜,这种病对于他们来说,还真是无从下手。
这不同于内脏疾病,更不同于精神疾病。
而是颈椎全脱位,病源来自骨头。
没有特定手法,就是灵丹妙药也是无济于事。
从医学角度讲,颈椎脱位是指头颈部在意外事故中遭到外力重击或受力,颈部椎体韧带结构遭到破坏,导致颈椎间发生错位。
一般只有做颅骨牵引或颈托,使颈椎稳定或复位,手术治疗是最常用的方法。
但这位患者明显不同于一般的脱位,而是全脱位。
并且,已经做过很多治疗,现在连医院都不敢收治。
“詹医生,这好像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秦凡低声说。
“嗯,在古中医正骨术中有案例。”詹承允也笑了笑。
接着,他又摆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