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伤并不重罢了,不过,相信只要持续不断地对之施展倾天一剑,必然能让其深受重伤,甚至是把之斩杀掉。
但是,问题就在于他体内的剑气并不足以支撑他施展那么多次的倾天一剑,他虽然踏入了灵明,并且体内有了剑罡的存在,体内的气多了很多,比之以往施展倾天一剑所消耗的气也要少上许多,但方才一连番地施展倾天一剑已经使得他消耗了体内一半的剑气。
李渝稍稍估计了一下,体内那剩下的一半剑气那怕全部用来施展倾天一剑,应该是不能足以对阮闻怒造成重伤。
那么……接下来,自己要怎样操作才能打破这僵局,使得阮闻怒重伤,亦或者斩杀掉他?
对面的阮闻怒心中也是吃惊不已,他知道倾天一剑这样威力强大的剑招是很消耗剑气的,以灵明初期所具备有的气按道理来说施展了这么多次倾天一剑应该是要到底才对啊,可是……对面的李渝体内的气似乎还有很多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他体内的气无穷无尽不成?
不!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体内的气一定快要到极限了!
就在阮闻怒惊疑不定的时候,眼前又是出现了一片的绯红色剑芒。
“我说过你的这倾天一剑对我而言没有用!”
“你这是色厉内荏吗?”
“哼!我倒是要看一看你还能施展多少次倾天一剑!”
“这就不用劳费你担心了。”
说罢,李渝又是一剑挥了出去,绯红色的剑芒再现。
“哼!”
阮闻怒冷哼了一声,运转起体内的真气以挡住这一片绯红色的剑芒,就在他以为就如前面多次那般以付出些许的代价就能挡下之时,却是突然惊现这一片红色的剑芒与前面的那些绯红色剑芒有着些许的不同,其中包含有其它的东西!
顿时,心中大为一惊,刚要对之有所行为,却是不曾想到那东西的速度猛然加快,瞬间就来到了他胸膛前的位置,慌忙之间升起的真气护体就如同纸糊一般直接被穿透,然后穿过了他血肉,穿过了他的心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阮闻怒终于是看清楚这东西是什么了,是一把绯红色的小剑,与那绯红色的剑芒的颜色是一致的,难怪一时之间没有任何的察觉。
“咳咳......”
阮闻怒咳嗽了起来,鲜血伴随着咳嗽从嘴边溢了出来,问道:“这是什么?”
“剑罡。”
李渝呼出了一口气来,然后把绯红色的小剑收回体内,心中或多或少不免是放下了些许的警惕来,绯红色的小剑已经彻底贯穿了阮闻怒的心脏,那怕他是灵明后期的修道之人也绝无可能再有活命的机会。
“剑罡?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遇到这传说之中的东西,能死在上面倒也不算是一件太糟糕的事情。”
阮闻怒虽然不是剑修,但处于他的这个境界,或多或少是知晓关于剑修的一些知识。
“咳咳......”
阮闻怒咳嗽出了更多的血量来,胸前早已经被鲜血给彻底染红了,气息与生机在急速地下降着。
伴随着阮闻怒闭上双眼,其气息与生机降到了最低点。
“呼......”
李渝又再度呼出了一口气来,而与此同时,阮闻怒却是突然睁开了双眼,原本降到最低的气息与生机猛地一个大涨,对着李渝使出致命的一招式来。
“魂火!”
李渝大骇,本以为阮闻怒已经彻底地gg了,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突如其来的临死之前的反扑(说到底还是太年轻了),根本还没来得及做以防守,阮闻怒的反扑眨眼便至,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而,也就在这时,李红袖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眼前,挡在了李渝的面前,阮闻怒的反扑便这般全部都打在了李红袖的身上。
阮闻怒露出了一丝的遗憾之色来,然后轰然倒地。
“红袖!”
李渝目眦欲裂,连忙上前扶住了要倒地的李红袖。
......
郝府。
“郝前辈,红袖她怎么样了?”
李渝紧张万分与忐忑不已地盯着郝仁轨看,生怕从其口中听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郝仁轨沉声道:“她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魂魄被打散了的缘故,所幸的是她是内劲外放的武道高手,加上你送她来这里及时,她破碎的魂魄并没有散发出体内,我方才已经把她的魂魄都固定在她的体内了,不至于再破碎,散发出体内。”
闻言,李渝紧绷的心情终于是得以稍稍放下来了些许,然后问道:“那红袖她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
郝仁轨道:“我只能把她的魂魄固定在体内,而且只能维持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的时间一旦过后,她的魂魄会再次破碎,散发出体内,唯一能救下她,让她苏醒过来的唯有定魂丹。”
李渝赶忙道:“郝前辈那你赶紧给红袖她服下定魂丹,无论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来,我都愿意接受。”
郝仁轨露出了一丝的苦笑来,道:“倘若我有定魂丹,早就给她服下了,最重要的一点是,定魂丹的丹方早就失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