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重要的人多多少少在身上带有避妖邪之物,或许是心里有鬼,生怕那些妖邪之物找上自己,也或许只是求个心安。
女鬼郝秀儿恨道:“拼尽全力,哪怕是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
李渝道:“好,我就假设你拼尽全力能与那郑少杰一命抵一命,但其他人呢?害你们一家的,郑少杰只是其中的主谋,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人!“
“这......“
女鬼郝秀儿的神色一滞,然后有些失魂落魄了起来。
看着郝秀儿的神色,李渝不免叹息了一口气,道:“秀儿,我知道你报仇心切,恨不得马上把郑少杰弄死,这无可厚非。但人现在已经找到了,这么大的一个人不会突然消失不见,所以,并不需要太急。接下来,我们在暗,只需要图图徐之,必然能把郑少杰,以及当初害你们一家人的人渣全部都给绳之以法!”
说到这儿之时,李渝顿了顿,然后才接着道:“秀儿,我......本官向你保证!”
......
夜晚。
“呼......”
站在敞开的窗口面前的李渝忍不住呼出了一口气来。
虽然在书房的时候,说得倒是有些容易的样子,但要实际操作起来并不是那般简单的事情,这是需要一个契机的。
郑家,可不是那般好惹的……
想了想,李渝从怀中拿出了那一块正反两面都雕刻有‘御’的令牌。
至于,原本也放在怀中的玉佩,此时并没有在身上。
李渝只有在白天的时候,才会时不时带上玉佩,而一旦到了晚上,便会把玉佩放在了书房里,让里面的郝秀儿可以自由活动。
这块令牌是御察使特有的令牌。
何为御察使?
从字面上的意思便可看得出来一二,直接隶属于当今圣上,可直面当今圣上,非当今圣上所看重之人不可得。
当今的这位皇帝为何如此的看重他?
他都没有与其见过一面......
任命他为京县知县,这倒是可以说得过去,毕竟他确实是有些功劳的,但这御察使......
盯着在手中的令牌,李渝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知为何,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出现了这么一副画面:一处荒凉的湖,一座小亭子,一位身穿鹅黄色长裙的女子.......
难道她真的就是......可是,就算是如此,也不至于......
罢了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等到真正见到那位女皇之时,一切疑惑将不复存在,现在想得再多也没有什么用。
“呼......”
再度呼出一口气来,李渝把令牌重新收回到了怀中,关上了窗口,盘坐在床上。
天剑派的心法在体内流转,缕缕灵气纳入进体内,有一部分从身体之中蹿了出来,有一部分留在了体内。
体内的气相较于之前那一缕稀薄的气,显然是要多上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