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子上了茶。
“不知两位这次过来是为了？”
余老之前只是听说有两位客人要来，并叮嘱他好好招待两人，却并不知道这两个人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秦御坐定，见到余老问起，这才抬起头，“余老先生应该听说了前些日子尧都的事情。”
“你们是为了这件事！”余老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在此之前他绝对想不到对方会来询问那件事。
“那件事发生在尧都，两位怕是问错人了。”余老缓了缓心神，当即否认。
秦御却不着急，面上的笑意不散，继续道：“我听说其中一人便是来自燎川的术师，我想老先生不会不知道这件事。”
“那人虽是燎川之人，却极少会回到这边，所以他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余老急着想要撇清关系，哪里肯多说。
符曦坐在一旁，见此抬起头。
她神色清冷，面上却带着一抹浅笑。
初看过去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细看之下，却免不了让人觉得脊背发凉。
余老对上符曦的视线，莫名竟是生出几分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