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向布鲁图斯说着自己的经历。布鲁图斯一五一十地全部记录下来,看着上面的种种不幸,再看着这些孩子们的脸庞、身上的破旧衣服,以及这里残破的居住环境。
布鲁图斯觉得他们还没走上罪恶的道路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你们最近在做什么?”他向向导们问道。
“布鲁图斯先生,我们已经不做之前那个了。”科尔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他听朱诺说过,布鲁图斯对这种事评价不高。
“我知道,所以好奇的是你们现在在做什么?”
“不知道,布鲁图斯先生。”艾克托尔小声地回答道,“我们也不知道做什么。”
布鲁图斯又一次沉默了下来,看着面前的这些人,他清楚这并非个例,在塔特托镇还有许多像他们一样的人。
而他除了以调查的形式揭开他们的伤疤,又能做什么呢?布鲁图斯迷茫了,他觉得还不如不去了解这些事,老老实实地当一只鸵鸟,将头埋入地中装作无事发生好了。
但不管不顾,永远不会结束这样的苦难与悲痛......布鲁图斯合上手稿,在沉默中走出了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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