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道如何评价了,“算了,好不容易有个软柿子可以用来找信心。”
朱诺嗓子一动,她又想吐了,不过吐无可吐的她只能弯着腰干呕着。
“这个你认识吗?”布鲁图斯指了指地上的头颅。
“没见过。”
“那没准就是鲁普男爵的女儿,那个谁来着?”布鲁图斯一下想不起名字了,不过也无所谓了,人死都死了还纠结这个干嘛。
为防止这个狼人或是吸血鬼有复活的能力,布鲁图斯又在四肢上各砍了几剑,然后才放心地拉着朱诺继续上楼。
“我真是越来越扭曲了。”布鲁图斯强压下心中的反胃感,状若无事地持剑走在前方防备可能出现的危险,“果然激情杀人过后才是最难熬的阶段。”
有的人心中可能早已扭曲,做过这事之后还能有条不紊地继续接下来处理工作;但他不是,只是靠着还维持着的有限理智强逼着自己做完这一切,但越想心中越会有一种负罪感。
毕竟无论奥莱娜和瓦尼娅做过什么,成为了什么,都改变不了她们是人类或曾经是人类的事实。
“这是实现正义的必要途径。”布鲁图斯这么想着,以加强自己的心理建设,“在现实条件不允许经过程序的情况下,我所执行的是实体下的正义。”
“在她们的犯罪事实下,这一正义是无可争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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