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什么梦,我已经记不清了。”
“不过。”
说话间,安山智乃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那副表情看上,似乎有种说不出、但绝对是非常深的恨意。
这不禁让源宫乾有些好奇。
“不过.....”
“嗯,梦见了一个我最讨厌的人。”
脸色依旧难看的安山智乃点了点头,随后深呼吸一口气,稍稍压下了一点心中的翻腾的情绪后,说道。
“樾山画,我前男友的女朋友。”
前男友的女朋友.....一时间,源宫乾突然感觉信息量很大。
脑子里不断回想起前世那位同样来自日本的姐姐说的话,无数的爱恨情仇、各种三角死角狗血恋让尚且年幼的源宫乾不禁有些语塞。
好好地打了草稿后,他语气变得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么,请问,这位樾山画小姐,现在.....”
“死了!”
突然、但却不意外的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源宫乾说话的想法。
顶着安山智乃散发地冰冷气息,源宫乾下意识地绷紧肌肉,原本放松的腰杆立马挺得笔直,两条大腿也是规规矩矩地抵住卡座沙发。
正襟危坐地聆听、记录安山智乃的话语。
似乎是感受到源宫乾的紧张,后面的叙述中,安山智乃也是尽可能压抑自己的恨意。
再次深呼吸后,安山智乃接着话说道。
“准确来说,她没有死,只是成了一个植物人躺在床上而已。”
“唔嗯,请您继续。”
“好,樾山画是一名记者,有一次她收到消息说是秋山组在港区有个仓库,里面囚禁许多女人.......”
二十多分钟后。
“呼.....”送走了委托人后,看着手里的记录了完整问询过程的笔记本,源宫乾长呼了一口气。
心理医生、樾山画、秋山组、东京中央医院.....
感觉越来越复杂了。
毫无头绪的源宫乾有些气馁的靠在卡座沙发上,一边闭上眼睛稍微休息,心里一边小声的分析着目前得到的情报。
‘目前已知的交集点是在东京中央医院...的吧,看来这段时间要找机会去中央医院探查一下了,唔....植物人的病房是在住院部几楼来着?’
就在源宫乾计划着如何潜入医院的时候。
忽然间,一双手轻轻地盖在闭着的眼睛上。
紧接着。
“猜猜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