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缺和宋玉华这场大战,不分胜负,锋芒相当,即使再打下去,也没有了任何的意义,所以才会罢手。
侯希白身形飘动,凌空虚度,横跨十丈之距,白衣飘飘,出尘脱俗,中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落在了宋玉华的身旁,俊朗清秀的脸庞上带着一抹浅浅的笑容,这笑容无比的阳光,比天上挂着的昊日更让人温暖,温暖到了宋玉华心中最深处。
宋玉华眸子里的清冷瞬间就消散了,那寒若冰霜的俏脸瞬间就化为了灿烂的笑脸,明眸动人,含情脉脉,波光粼粼,秋波暗送,格外娇媚,俏声道。
“你说的,我做到了!”
宋玉华俏生生仰头看着侯希白的俊脸,眼眸中有着明亮的光芒,就像是想要获得父母夸赞的小孩子一般,期盼的神色根本不加掩饰。
侯希白笑着点点头,宠溺的伸出右手,轻轻的抚着宋玉华柔润的长发,肯定道。
“没错,你做到了,甚至比我说的做的更好,更加惊艳!”
宋玉华大眼睛笑得眯了起来,眉眼弯弯,有璀璨的星星在眼眸中闪动,无比的亮眼,全身上下散发着开心欢喜的气息,感染力极强,让人不由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宋缺脸色漆黑无比,眸子里闪动着危险的光芒,死死的盯着侯希白,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侯希白此刻应该已经被宋缺的眼刀凌迟至死,这个该死的魔门败类,居然当着天刀宋缺的面,撩拨自己的女儿,莫非真的以为他手中的厚背刀砍不动人了。
“咳咳咳!”
宋缺大煞风景,大声干咳了几声,希望能够让浓情蜜意的二人注意下,他这位老父亲还在呢,能不能不要当着他的面,如此的腻歪。
侯希白斜眼瞥了一眼脸色阴沉如水的宋缺,不以为意,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变本加厉,左手已经握住了宋玉华的小手,右手轻轻抬起,抚上了宋玉华的俏颜,在眉心的那点朱砂痣上轻轻一点。
一道温凉清爽的气息沁入宋玉华的脑海,红点消失,眉心恢复如初,洁白如玉。
宋缺气的胸膛上下起伏,嘴里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侯希白,见他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怒哼一声,拎着手中的厚背刀转身就走,眼不见为净,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宋缺的身影越走越远,渐渐消失在了地平线,宋玉华小手捂着嘴巴,发出了一声轻笑。
“扑哧!”
“你逗父亲作甚?”
宋玉华如何看不到侯希白和宋缺之间的眉来眼去,心中感到一阵好笑,两个人都是天下少有的武学大宗师,居然还像小孩子一样斗气,闹别扭,着实有些幼稚。
男人至死是少年,宋缺和侯希白之间的明争暗斗,不涉及立场原则,只是翁婿两人之间的小矛盾,无伤大雅,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
“谁让他不识趣的,我们好不容易团聚一次,还赖在这儿不走!”
宋玉华脸上娇艳无比,澹红的霞光爬上了骄脸颊,耳朵都化为红色,晶莹剔透,犹如最纯净的红宝石,娇羞的低着螓首,哪里还有刚刚的绝代风华,璀璨锋芒。
侯希白又不是不解风情的木头,一把抱起了娇艳绝美的佳人,在一声娇媚的惊呼声中,冲入了不远处的二层绣楼,不过片刻,粗重的喘息声就在绣楼二楼的闺房中响起,压抑低沉的娇媚声如同最动听的乐章,让人热血沸腾,难以抑制心中的欲望,沉沦迷醉,无限风情在闺房中上演,燥热暧昧的气息充斥在整个房间。
银月高悬,夜空如同一张巨大的幕布,遮住了大地,银色的清冷月辉洒落,通过了茂密的草木缝隙,在地上留下了斑驳破碎的光影,格外幽静凄美。
一处客厅,侯希白和宋缺对坐,宋玉华坐在了侯希白的身旁,紧挨着,容光焕发,艳丽无双,眼眸中有着无限的情意,让宋缺看得心头窝火,这该死的魔崽子,不愧是花间派的浪子,手段高明,将自己的女儿迷得五魂三道,死心塌地的,一看就没救了。
宋缺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拳头死死握紧,暗暗安慰自己。
“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侯希白似乎是感受到了宋缺的憋闷,嘴角微微勾起,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咧嘴开口,露出了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温润细腻,如同温玉凋刻而成的艺术品,眉头一挑,挑动着宋缺那根不知名敏感神经,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他那张俊朗秀美的脸上,狠狠来上一拳。
面对着侯希白的挑衅,宋缺尽管是竭力压制,依旧是呼吸粗重,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了,气哼哼的,眼睛瞪成了铜铃,怒火在眼眸中燃烧。
宋玉华见此,轻轻扯动了一下侯希白的衣袖,微微摇头,示意侯希白收敛一些,不要太过分了,真的惹恼了父亲宋缺,也是一件麻烦事。
侯希白见好就收,暗暗点头,神色一正,一本正经的对宋缺说道。
“如今四大圣僧已经同意了支持宋阀,只是希望日后宋阀不要行灭佛之举,他们也会配合宋阀整顿佛门,不会肆意侵占土地,也不大肆收徒!”
宋缺闻言颔首,眸子里满是睿智,思索了片刻,这才说道。
“佛门教义和道门儒家,并无太大的区别,都是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