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道：“两者都有。”
吴北的眼睛，看向洞外。几百米外，有一块长条石，石后有一道灰色的影子，它那血红色的眸子，正盯着这边看。
注意到吴北看过来，灰影一下就消失了。
吴北道：“你如果不说实话，我会继续打你，打到你说实话为止。”
第一神侯吓了一跳，连忙道：“小人说的就是实话。”
吴北冷笑：“来时，我发现这山洞周围三百步之内，有几百具人类的残骨，你给我解释一下。”
第一神侯一呆，他没想到吴北会注意到这些。毕竟外面非常黑，没有光线的话，他这位真君也看不太清楚。而且，这鬼地方对神念有强烈的压制作用，神念覆盖的范围不足十米。
叹了口气，第一神侯道：“好吧，小人都说。来到这里没多久，我就发现，这里生活着一些压制心魔失败的东西，他们本来是人，但魔化了，半人半魔。这些东西很可怕，战斗力远超于我。我为了活命，就每隔一个月，让儿孙们送进来三十名童男童女，送给这些怪物吃。几十年来，我们已经达成了默契，他们吃了小孩子，就不会吃我。”
吴北冷冷盯着他：“这么说，十年来，你害死了几万名无辜的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