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楚这话,一下子便是将那冰冷的柳嫣然感化!
心都要被他融化了!
“那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你可一定要狠狠打他们的脸,到时候参与州府考试,入朝为官,那时,不仅箫家可以安然无恙,柳家那些亲戚也不敢对你指手画脚了!”
柳嫣然心里希望箫楚站起来,不能让人诟病。
这是她的心里话。
箫楚像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嘴唇放在柳嫣然散着淡淡清香的耳边,道:“我会的!我一定会金榜题名,入朝为官,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
“我亲爱的女将军!”
箫楚可不怕那王康的阴谋诡计,策论这种小儿科的题目,他压根就不用看书,洋洋洒洒就能写出。
王康想让箫楚落败,丢掉前往州府考试的资格,在箫楚眼中,就是个笑话。
“儿啊,趁着最后的时光,好好败家吧,要不然,我们家这点钱,最后可都是让那王家给掏空了!”
“和王家竞争了大半辈子,最后还是被击溃了,可悲啊……”
一旁的箫战倒是没对箫楚抱什么希望,话语中也是无奈,惹上了有在朝廷为官的王家,心里已经无望。
只能等待命运最后的审判。
箫楚看着自己
老爹那面如死灰的样子,箫楚倒是微微一笑,现在比试还未考试,一切结果未定。
怎么就此没希望了呢?
要是那策论考试,箫楚拿得榜首,可不知道这箫战是和表情!
估计会很精彩吧!
……
短短数日过去了。
距离县令王康拟订的那策论考试,就在明日。
而此此策论最为引人注目,便是那王飞和箫楚!
王飞贵为才子,又和县令王康有这密切的关系,他拿下榜首,那是众盼所归。
而与之相反的,则是箫楚,凉州顽固败家子,不学无术,大字不懂几个!
先前那赋诗阁之事,到了此时,已经被王飞利用流言蜚语,将箫楚污名话,说箫楚那是作弊才赢的!
哪怕是炎老这等老者做主持,也是掩盖不住王家的能量。
两人一对比,宛如天上的天鹅和地上的蛤蟆!
而此刻,在王家。
县令王康和王飞在自在的喝茶交谈。
还有那衙门的军师,端坐一旁。
好生惬意。
“表舅啊,这是一点心意,不成敬意,您可一定要收下!”
“这次必然可以将那箫楚狠狠敲打一把,看他还胆敢和我们家作对!”
交
谈甚欢之际,王飞唤来一仆人,仆人便是上前,将拿在手中的精美盒子,递给了王飞。
王飞眉飞凤舞,盒子交给王康时,还不忘一番客套。
看着满满一盒子的银票,王康也是毫不客气,嘴一咧,满脸笑意,“哎呀,举手之劳罢了,这次策论考试后,就能将箫家击溃!”
“没有前往州府考试的资格,看他如何与我们斗!”
王康话语之间,尽显不屑。
堂堂县令难道还治不了一个败家子?
而这时,军师身躯一动,便是起身,从那黑长衫中,掏出一张卷轴。
“老爷,这是给王飞少爷的!”
王飞看了一眼军师,略显疑惑,不知这是何意。
王康说完,脸色一变,旋即笑吟吟道:“这是明日策论的考题,小侄可先细究一番,到时候惊艳众人,也是给王家争脸了!”
话落,王飞摆了摆手,眼睛一眯,戏谑道语气,“在这凉州城,谁不知道我王飞的才华?这次添加的考核,无非就是为了让箫家死的快些。”
“我就是用脚来考,那也可秒杀那废物败家子箫楚!”
王飞很是自信,满嘴之中,没有一句是看得起箫楚的话。
王飞话落,王康也是点点头
,陡然间,眼神中出现一抹阴邪,“不过,侄儿啊,我们可是有言在先,若是扳倒了那箫家,酒庄的收益可是我要五成!”
“还有,你世伯慕容席那边,我也是打通了关系,到时候给你泄题,这五十万的白银……”
言罢,王飞之前还是一脸的傲然,听到这话,面色突然沉了下来,心里也是暗骂,“这表舅可真是抗!”
“一开口就是五十万!王家为了这次州府考试,可是要大出血啊!”
王康出来要钱,而那军师便是出来打感情牌,旋即一脸和气:“县令和王公子都是本家人,这点钱都是王家的!”
“以后啊,这王县令可是会多加照顾咱王家人的!”
“再说了,日后吞并了箫家,这点钱算个屁啊!”
听得这番话,王飞自然是不敢违逆,王家日后还是得靠着他这为县令!
紧接着,王飞也是强拧着笑脸,给那军师和王康拱了拱手,呵呵道:“放心吧,表舅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