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白也不受马的限制,将白与马两个概念结合起来,复名白马,可其形仍未变,故曰白马非马,大谬矣。”
孟静振振有词的喊道
白马必定是马。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他可以肯定,公孙异在言辞上动了手脚。
所以他想退回到最初的形状上争辩。
而听到此话。
公孙异却是反问一句。
“既然如此,白马是马,黄马也是马,那有黄马,可以说成有白马吗?”
“额这....”
孟静面露尴尬之色。
“自然不可。”
“不可?”
“按照你所讲,有白马就是有马,白马是马。”
公孙异看着孟静,侃侃言道:“然而有马,却区别于有黄马,岂不是将黄马与马区分开来,那换而言之,就是说黄马非马?”
“那既然黄马非马,白马为何是马?”
“此飞者入池,而棺椁异处,乃天下之悖言乱辞也。”
刹那间。
锵锵有力的声音在门口回荡。
众人不禁面露难色。
明明知道对方是在诡辩,混淆黑白,但却无可奈何。
特马的,就很气。
但此时,孟静的脸色却恢复如常。
“公孙兄。”
“汝之道理看似有理,实则荒谬。”
孟静一脸认真的说道:“所谓白马非马一说,听起来无懈可击,但世间有许多不变的事实,并不会因一场辩论的胜负而改变。”
“在下才疏学浅未能辩倒公孙兄。”
“可即便公孙兄再如何言之凿凿地说白马非马。”
“可白马是马,依旧不会改变。”
孟静开口,面色郑重。
他承认自己在辩才上不如公孙异,但却不承认白马非马这一谬论。
简而言之。
我输了,但我的道理没输。
而伴随声音落下。
在场众人纷纷点头认同孟静的话。
诡辩终究是诡辩,天地大道不会因为一场诡辩的胜负而发生改变。
“孟
。兄的嘴是真硬啊。”闻言,公孙异却是不恼,淡淡说道:“但汝可知道,有位圣人亦赞同我刚才所说的白马非马之论。”
“圣人?”
孟静眉头顿时紧蹙。
“公孙兄莫要再强词夺理,哪位圣人会赞同白马非马之言?”
他乃是亚圣世家百年一遇的天才。
自幼诵读诗书,圣人典籍、文章了然于胸,年仅二十,就已经达到儒道八品,昨日更是借苏圣之势,突破到儒道七品。
而在他的印象当中。
圣人从未说过白马非马这样的谬论。
不只是他。
在场众人也无一人听闻过。
于是乎,众人目光都落在公孙异的身上,甚至有人直接开口道。
“圣人岂会赞同此等谬论?”
“论狡言善辩,吾等不如你,可这圣人之语,却非你所能诋毁。”
一道道声音响起。
皆不相信圣人赞同白马非马之谬论。
看到这一幕。
公孙异佯装痛心疾首的叹了口气。
“唉,身为读书人,却不知圣人典故,也罢,今日吾便再来教你们一遭。”
“千载之前,列国纷争,天下尚未凝一之时,楚王外出打猎,丢失一把宝弓,他的随从要去找,楚王却说‘楚人失之,楚人得之,何必去找?’,可有此事?”
公孙异开口,目光看向孟静,
“有。”
孟静点头答道。
对方刚开口。
他便知道这篇典故出自何处。
只是这跟白马非马有何关联?
“敢问孟兄,文圣得知此事之后,他是如何回答的?”
公孙异开口询问。
“文圣以为,楚王所讲表现了胸怀广大,但还不够。”
“既然不在乎弓之得失,也就不必区分什么楚人、齐人、秦人,只需说‘人失之,人得之’即可,不必单指楚人。”
孟静出声解释。
楚弓楚得,限制于一地之内。
人失之,人得之。
心怀天下万民,这份心胸绝非常人所能企及,不受一地一国之限制。
而公孙异听到他的话,面色瞬间一正。
“孟兄。”
“这不就是证据吗?”
“若楚人和人没有区别,文圣又何必去纠正楚王呢?”
“显然,闻声是认为楚人与人是不同的意思,这才出言纠正楚王,而文圣认为的楚人非人,与我所言的白马非马正好不谋而合。”
公孙异朗声说道。
声音瞬间响彻整个太学院门口。
一刹那。
孟静额头冷汗直流。
周围众人听到他这番话,面色顿时难看至极,但却无法反驳。
毕竟文圣都说楚人非人了。
要是再嘴硬的反驳白马非马,那便是质疑文圣之言。
“孟兄,还有在场诸位。”
“吾再问尔等,白马非马对否?”
公孙异扯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