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屈膝。
什么弱小就要挨打,和平在自己手上。
若不是有丞相与蛮夷周旋。
大晋即便不被蛮夷大举南侵摧垮,也到了全民皆兵,百姓民不聊生的地步。
假如这是乱世。
他苏长歌还能在这满口胡言?
心念至此。
一名教习冷冷地开口威胁道。
“苏长歌,你若是胆敢胡来,一旦两国开战,陛下怪罪,你难逃其咎!”
声音响起。
苏长歌面色平淡的摇了摇头。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一旦向敌人跪下,就会像他们一样,没有气节,没有尊严,永远站不起来,像是一具空有躯壳的行尸走肉。”
苏长歌的声音并不高亢。
但落在众人耳中,却不亚于刚才天空中滚滚激荡的雷声。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语言明快直接,只是简短的两句话,诠释的道理却让人细思良久。
“亚圣曾曰: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辟也。”
“吾以为,苏夫子之言,与亚圣有异曲同工之妙。”
此时人群中,一名学子感叹道。
“可笑这些夫子教习。”
“一直将圣贤道理挂在嘴上,还恬不知耻的为圣贤之言注释解析。”
“到头来,还不如苏夫子的三言两语。”
学子中又有一人发出感叹。
“苏夫子之言,去繁就简,返璞归真,已近圣人矣!”
一道又一道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些话。
几名教习的面色瞬间难看至极。
好一个苏长歌!居然骂我们是只有空壳的行尸走肉!
随即,他们便要开口驳斥。
而苏长歌却懒得搭理他们这些冥顽不化之人,直接让学生将他们带走。
省的这几只苍蝇等下在耳边聒噪。
替他们的主子打抱不平。
“赵恒,子白。”
听到声音,两人顿时心领神会。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
上前就拽着他们的衣领,用力强行把他们几个拖出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
“快松手!”
“有辱斯文,简直是有辱斯文!”
“苏长歌你别胡来,否则两国开战,你就是罪魁祸首,勿谓老夫言之不预!”
一阵又一阵的声音响起。
苏长歌摇了摇头。
赵恒和慕子白业务还是不熟练,下次得提醒他们把人打晕套麻袋带走。
心中正想着。
一道桀骜冰冷的话语传入耳中。
“苏长歌是吧?”
“我认识你。”
“上次就是你打了我们圣族的使臣,然后被贬到这来教书。”
“这一次,你想把我怎么样?”
“就不怕再被你们大晋的首领责罚吗?”
真琏伽站起身,用言语做威胁。
听到此话。
站在苏长歌身边的霍从文,本来就看蛮夷不爽,此时他更是有些忍不住。
“你在狗叫什么!”
“就你这粗鄙蛮夷也配威胁我夫子!”
霍从文上前一步,摩拳擦掌,看架势是想上去直接用拳头讲道理。
但却被苏长歌给用手挡住了。
“道歉。”
“向这位女学子,还有被打伤的文世杰道歉。”
苏长歌开口,语气凝肃认真。
闻言,真琏伽眼神闪烁。
随后咧嘴一笑。
“我若是向他们道歉,你就放我离开吗?”
真琏伽出声询问。
一直悬着心却是放下了,以为苏长歌这么做只是想为学子讨个公道。
一句简单的道歉就能躲过今日之难。
只不过若真如此,他不仅不会心存感激,反而还会找这女学子和文世杰的麻烦,将今日之辱变本加厉的讨还回来!
这群晋狗。
也配我向他们低头道歉?!
然而,正当真琏伽想着后面如何报复时。
一道平淡冰冷的声音响起。
“当然不会。”
“既然做错了,那就要受罚。”
“道歉只是教你认错,让你低头悔过。”
“按我大晋律法,胆敢调戏良家女子者,杖责四十,拘禁十五日。”
苏长歌开口,态度无比强硬。
学子们看到这一幕,应和的点了点头。
一个道歉就想了事?
你怕不是在想屁吃!
这里是大晋,做错了就得按大晋的律法处置,想逃脱责罚,做梦!
而此时,真琏伽却感觉有些窝火。
好家伙耍我是不是?
我都低下头道歉了,还要杖责四十,拘禁十五天,那我道歉干什么?
心念至此。
真琏伽冷哼了一声,
“我是草原的儿子,身上流着尊贵又高傲的苍狼血脉。”
“大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