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身上没有银针,何雨柱就会今天就马上开始为大领导针灸,治疗他的肝脏病。
但系统只是奖励了他中西医技能,并没有奖励什么银针,火罐,刮痧板,手术刀之类的医用器具,所以还得等改天买了器具之后,再来进行治疗。
不过大领导已经很高兴了,尽管还没有让何雨柱进行治疗,但从杨厂长的口中他已经得知,何雨柱今天上午在轧钢厂就已经给数十名老病号看了病,其中绝大多数都是马上见效,就算是那些重症慢性病的,也都看到了一些希望。
杨厂长的话大领导很是相信,这位老部下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说过谎。
而何雨柱也是他信任的人,在他心里,这个年轻人非常实在,是那种不声不响就可以办实事的人。
看到了希望的大领导格外高兴,虽然以后不能喝酒了,但却看到了健康的希望。
吃完饭以后,大领导并没有放他马上回去,而是拉着他在那里说起了自己的过去。
何雨柱这才知道,大领导原来曾经是驰骋沙场的一位将军,为了革命出生入死,九死一生,虽然最后换来了一身的荣耀,但也落得了一身的毛病。除了肝病,他身上也到处都是伤疤,还有各个器官也都有不同的损伤。
“段叔叔,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会尽力把你的身体调理过来,让你可以安心的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幸福岁月的。”何雨柱向大领导保证。
尽管已经从系统那里得到了钢铁技术,有了一个改善和提高轧钢厂生产效率和工艺技术的方案,但何雨柱今天并没有在大领导面前提起。
这个方案还是回头交给杨厂长更合适。
杨厂长对自己这么看重,直接绕过他不合适。
走出大领导的家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司机老王却依然静静地坐在车里等着他出来。
“对不起,老王,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何雨柱歉意的说。
老王憨厚的笑笑:“何主任,你太客气了,我们做司机的就是为领导服务。别说这一会儿了,就是你到明天早上再出来,我也会等到天亮的。”
这句话却更让何雨柱良心不安了,他干脆把孟阿姨给他的两条香烟,还有两瓶酒全都塞给了老王。
这些原本都是大领导的存货,当现在大领导必须戒烟酒了,孟阿姨就索性全都塞给了他。
而何雨柱又给了老王。
老王感动不已,推辞了几下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激动的说:“何主任,你是我见过的最平易近人,对下属最好的领导了。我不知道等过多少领导,从来没有一个领导像你这样。”
何雨柱笑笑:“好了,老王,赶紧走吧,送我回去以后你赶紧回去休息。”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院子里静悄悄的,院里人都已经睡了。何雨柱直接回了自己屋子,一觉睡到天亮。
…………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外边砰砰砰的拍门声,还有秦京茹的声音:“傻柱,该起床了。”
不用问,肯定是秦京茹那个傻丫头又来帮自己叠被子了。
何雨柱有点无语,这个傻丫头,也忒勤快的过分了吧?
正准备让秦京茹走开呢,突然又听见一个声音:“小虎妞,我柱子哥昨晚上那么晚才回来,你一大早的就在这里敲什么敲?”
于海棠?
她怎么也来了?
难道昨晚上她就来了?
就听见两个丫头在那里叮叮当当的说了半天,何雨柱看看时间,得,俩人又怼上了,知道自己已经没法继续睡了,只好爬了起来,穿上衣服开了门。
“傻柱,你总算起来了,太阳都快晒到屁股了,你们城里的男人也太懒了,这要是在我们乡下,男人们早就下地锄了大半天地了。”
他刚一开门,秦京茹的小嘴就吧嗒吧嗒的说开了。
于海棠马上说:“那是你们乡下!这是城里好不好?你们乡下的男人一天到晚就知道锄地锄地,结果锄了一辈子的地能从地里锄出来什么?你要是稀罕乡下男人,那就回你们乡下找个男人嫁了不就得了?在这里敲我柱子哥的门干什么?”
秦京茹一下子被问了个语塞,嗫喏着说:“谁说我要嫁给乡下的男人了?我就是不想嫁给他们,才来城里的。”
于海棠说:“那就别让柱子哥按你们乡下男人的生活过!柱子哥起得晚怎么了?照样是厂里的后勤主任,照样一个月八十多块钱的工资,你们乡下的男人就是半夜起床又怎么了?能从地里锄出来八十多块钱吗?”
秦京茹被问得哑口无言,嘴动了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不跟你说了,我给傻柱叠被子去。”
说着,从何雨柱的身边挤过去,很麻利的给他把被子叠了起来。
于海棠这边也没闲着,赶紧就帮何雨柱挤好了牙膏,送到了他面前:“柱子哥,你昨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听到?”
何雨柱一边刷着牙,一边嘴里含糊不清的支吾道:“哦,我回来都已经半夜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于海棠站在他跟前看着他刷牙,说:“我昨天下午一下班就来了,原本想着来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