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禛抱着苏离雨,在白炽光中翻涌。
只是眨眼瞬间,两人落下地来。
这次好像不那么狼狈,两人落在了一片稻田里。
嬴禛扶起苏离雨,四下打量道:“雨儿,我们到了黎国吗?”
“黎国?”苏离雨揉揉屁股,“那就是我老是想着回来干掉黎子初的缘故。”
“可也不能掉在稻田里啊?”嬴禛摘下苏离雨头发上的稻叶。
“那是因为,”苏离雨道,“我怕一战争老百姓就没得吃,我就想到了稻子。”
“你才你最好想天颐殿的龙榻,”嬴禛道,“掉哪里也好啊。”
“我倒是想了啊,”苏离雨道,“我怕一下掉那儿去,万一黎子初在临幸哪个妃子怎么办?”
“卧槽!”嬴禛学会了苏离雨的口头语,皱眉道,“寡人的天颐殿得重新装修。”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苏离雨抱住嬴禛胳膊撒娇,“你可是人家老公了,人家懒得操心,就都指望你了!”
“先走出这片稻田是真的。”嬴禛宠溺地摁摁她小鼻子。
“可是稻穗好扎人哦,”苏离雨撒娇卖萌,“人家受不了啦!”
“真是服了你!”嬴禛蹲下身,“上来吧。”
苏离雨心道,要的就是这一手!
按住嬴禛肩膀,毫不客气往上一蹦,稳稳妥妥趴在嬴禛宽阔的背上。
嬴禛反手搂住她,叮嘱道:“搂紧了!”
“嗯,”苏离雨伏在他背上,展着双臂道,“老公,起飞咯!”
嬴禛深吸一口气,纵身而起,踏着稻穗疾步如飞。
苏离雨只觉耳畔呼呼风声,片刻功夫嬴禛就背着她出了稻田。
可宽阔温暖的背还没待够,苏离雨紧紧搂住嬴禛的脖子不肯下来。
嬴禛只好背着她继续前行。
不多时进了黎京,两人的奇装异服惹得街上行人纷纷驻足。
嬴禛赶紧拉着苏离雨去了当铺,先把自己的绿松石扳指当掉。
而后找了家衣服铺子,两人买了衣衫,换下西装和婚纱。
“咕咕,咕咕,”苏离雨肚子叫起来,嬴禛也觉得饥肠辘辘。
手牵手走了一段路,苏离雨指指一家客栈,“就这家吧,看着干净些。”
“那就这家,”嬴禛挽着苏离雨的手就要进去,脚下“扑通”跌了个人。
却是对面卖猪下货的摊子老板扔过来的。
这人跌在地上,捂着屁股“哎哟哟。”
就听对面猪下货老板骂咧咧道:“你这都赊账十几两银子了,不还钱不说,还要继续赊,小本买卖,经得起你这样欠账不还吗?”
“说了将来我出人头地了一定加倍还你,”地上男人委屈地道,“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你能出人头地?”猪下货老板冷嗤,“黎斯,你不过就一看管粮仓的,能有什本事出人头地?”
“我黎斯好歹师出名门,”地上的黎斯道,“只要赶上有人赏识我,我黎斯必成高官显贵!”
“哈哈哈!”猪下货老板狂笑,“还高官显贵,你先把眼前的十几两纹银还我吧。”
“说了现在没有,”黎斯拂拂身上的尘土。
“那你就是还要讨打!”猪下货老板撸着袖子,气势汹汹过来。
“兄弟,”嬴禛拦在黎斯身前,对猪下货老板道,“有话好说,何必动怒?”
“跟这种欠账不还的老赖有什么好说的,”猪下货老板抬脚就要踹。
黎斯急忙躲在了嬴禛身后。
苏离雨看着身前这个身材矮小,一脸精明的男人,心里直发虚。
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黎斯,早晚还是出现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黎斯,是不是将来篡改遗诏的那个?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