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儿,为首闪出一男人,身材矮小,细眼长髯。
这厮......
苏离雨顿时愣住了。
“尔等何人?”那人厉声道,“孤脑袋疼的要命,正在祈求上苍让孤赶紧好,怎么就从天下掉下你们几个?”
苏离雨心里骂道,姑奶奶也不想啊,是不是来的时候,骂了句卧槽惹得祸啊?
苏离雨哀声道:“敢问阁下,可是曹孟德,曹阿瞒,武平侯曹操?”
对方吓一大跳,“究竟什么人?快说,你们可是袁绍派来的奸细!”
“卧槽!”苏离雨使劲拍一下脑袋,哭得份儿都有了。
果然说卧槽,曹操到啊!
“尔等究竟何人?”曹孟德并着两个手指,瞪着眯缝眼,“速速招来!”
“娘娘,”华三道,“这可怎么整啊,这人是谁啊,哪国的啊?”
苏离雨掰掰手指头,“三国鼎立魏蜀吴,这个是魏国的。”
华三一头蒙。
“老实招来!”曹孟德喝道,“兴许孤会饶过你们!”
“嗬!嗬!嗬嗬!”士兵大震声威,开始在地上有节奏地顿矛戈。
刹时黄尘弥漫,喊声震耳。
苏离雨喝道:“大胆曹阿瞒,不是你头疼祈祷上苍让我们来的吗,怎么见了真人还敢这么无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放肆!”曹孟德怒吼,“还敢欺骗孤!”
“那我问你,”苏离雨叉腰道,“你还有一个小名儿叫吉利,你可记得?”
吉利?
曹孟德登时一愣,“你怎么知道?”
“这小名儿只有你爹娘知道,”苏离雨道,“可他们死了这么多年了,我是怎么知道的呢?”
“对啊,”曹孟德挠挠头,”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这小名儿连袁绍都不知道啊!“
“哼哼,”苏离雨拿拳头噌下鼻子,“告诉你老子是真人,你居然不信!”
曹孟德就有些傻。
但他天性狡诈多疑,脑子里一圈圈转,还在寻找苏离雨话里的破绽。
苏离雨也十分担心,要是莫名其妙在这里被这厮杀了,可是亏大发了。
她还要救嬴禛,还要解大玄危难那!
她可不能死在这里。
“这样吧,”苏离雨道,“你不是想称霸天下,却没得不到名正言顺的机会吗?”
“这你也知道?”曹孟德有些将信将疑。
“我给你个办法,”苏离雨道,“你称霸天下就能名正言顺了。”
“说来听听,”曹孟德冷哼,“你要是欺骗孤,孤一样将你们砍了脑袋!”
苏离雨摸摸脖子,就觉有些凉意。
“你过来,”苏离雨道,“我悄悄告诉你。”
“那不行,”曹孟德奸笑,“雕虫小技岂能降我?”
苏离雨挠了挠头,“说你生性多疑还真是。”
“你究竟想刷耍什么花招?”曹孟德冷笑,“快说。”
“这怎么是花招呢?”苏离雨道,“我就想教给你一招合理攻打诸侯,你不听就算了。”
“什什什么?”曹孟德脸色登时白了。
“说你心里去了吧?”苏离雨向他招招手,“拿耳朵过来。”
曹孟德果然俯首帖耳地伸过头来。
“迎献帝至许昌,”苏离雨低声道,“挟天子以令诸侯。”
“这......”曹孟德小眼睛眯起来,随即奸笑道,“妙啊!”
“还有,”苏离雨低声道,“你这形象不行,以后每打下一个地方,你就让崔倓冒充你,去安抚百姓。”
曹孟德脸色又白了,挑着短眉毛问道:“为什么是崔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