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方游拿出来的所谓证据还有待商榷,那么张书瑶亲手送上的视频证据便没有人敢怀疑。
这段视频张书瑶和张子恒显然很早就已经看过了,因此他们两人并没有敢到有何意外。
而在视频播放完了之后,张子恒更是直接老脸一沉。
“现在你们该知道到底是谁动的手了吧?”
“这种事情你们以为我张家调查起来很困难?还需要用得到你们来帮?”
张子恒的话好似在嘲讽,可是却没有人敢反驳,一时间这些所谓来帮忙的人个个脸色凝重着缄默不语。
而张子恒则继续冷笑着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真以为我老张能有今天,只是单纯靠着几个药方?”
“想随便找个软柿子捏,拿来做替死鬼找我邀功?”
“你们的算盘倒是打得响亮,可是你们也不看看你们找的是谁?方游是我们整个张家的大恩人!你们简直就是在往枪口上撞!”
“老爷子您别生气!我们也只是被人误导的罢了!”立刻有人站出来哆嗦着解释道,可是理由却和刚才的无异。
毕竟他们的确没有更多的说辞可以蒙混过关了。
“对!是有人举报了方先生是凶手,我们不知情信以为真,加上因为天德兄的事颇为心急,所以才病急乱投医的!”
“是啊,说来我们也都是受害者啊,”有人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这事本来就不是我们说的,我们只是被人利用来当枪使唤罢了。”
“归根结底还是那个散播谣言的人!不是他,我们怎么可能这样?老爷子您可不能冤枉我们啊!”
张子恒听罢捏着下巴沉吟了一番,接着才开腔道:“说得也是,归根结底还是得找到那个始作俑者。”
说着,张子恒便转向了方游:“小方你尽管放心,这事我必须要替你讨回公道!我可不能让你受了委屈!”
说罢,张子恒又立刻将视线转移到了张书瑶身上:“瑶瑶,现在马上通知人去调查一下,到底是谁如此恶毒想要对小方不利!”
“我知道了爷爷。”张书瑶也收起笑脸正色道。
张子恒点点头,接着便叹道:“现在我们张家已经失去了一位重要的成员,居然还有人想借此机会来害我们张家的恩人,这摆明了就是要和我老张家对着干!”
“只要让我找到这个人,我保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看到张子恒如此愤怒的样子,要不是陆明丰有拐杖撑着怕不是已经瘫在地上了。
悄悄朝着方游看去,这时陆明丰已经有些胆寒了。
“原来这小子不仅是和张天德有关系,他和张家的关系都堪称密切,他居然还背着我偷偷藏着这么大一张牌!”陆明丰心中骇然说道。
“怎么办?张子恒这么轻松就能找到真凶,要把我查出来不是分分钟的事?”陆明丰心中越是想着,额上的汗水也就积攒得越多。
当下的情况对他来说,已经是半只脚迈到了悬崖外边!
这时陆明丰突然想起了陆惜缘,他立刻朝着陆惜缘看了过去。
事到如今,陆惜缘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惜缘,咱们有什么误会往后再说,你先帮爷爷想想办法,替爷爷求个情!”陆明丰急忙地向陆惜缘说道。
陆惜缘斜眼看着陆明丰看去,接着便冷冷一笑:“爷爷?你现在记得你是我爷爷了?”
陆明丰连忙撑起了笑脸,正准备说话,却又听陆惜缘说道。
“现在张家已经亲自出面证明了方游的清白,别忘了我们的赌约,你现在已经不是陆家人了!”
“区区一个外人,我凭什么帮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