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山东不管是民生,司法,军事,处处跟大宋不一样,娘娘让我们去稷下学宫很有远见,代表着她愿意让李敬去做尝试,毕竟山东的尝试让大宋打败了金狗,不仅收复了失地,俘虏了完颜吴乞买,还打下了燕云十六州和辽东!”
“曹辅和陈过庭也是这么说的,他们甚至怀疑当初官家启用我和他们,都是受了娘娘的影响,只要你干的好,娘娘就会重用你!”
李纲没有否认朱琏用人带着浓浓的实用主义风格。
功劳比不上李敬,甚至宗泽,关胜,种彦鸿,周宁,这也是李纲最憋屈的地方。
“你们也见过李敬了,他比种彦鸿,岳飞更年轻,今年才虚岁二十一,麾下精兵十余万,水师纵横天下,没有他的水师,康武胜钢忠,五路精锐都要折损三分之二的战力,靠着营救娘娘,太后,太妃的战功,朝中根本没有人能制衡他,这混球不仅有曹孟德爱人妻的癖好,柔嘉公主还跟李敬那个亲密,这让老夫寝食难安,不得不忧心大宋的未来!”
“过分了,李相,昔日汉武帝手下卫青,霍去病叔侄二人,手握大汉一半以上的绝对精锐,人家武帝怎么没有寝食难安?再说,我信得过章丘李家的家教,他们跟我梁家一样,世代受到大宋皇恩。”
梁杨祖算是明白了,围绕朱琏监国形成的朝堂,怎么样都绕不开李敬。
庆幸的是,他马上要随军南下,到时候到可以跟李敬好好聊聊。
李纲对于梁杨祖的态度非常不满。
这人还是那副老样子,习惯在官场上趋利避害,一点气节都没有。
特别想起梁杨祖在扬州逼迫盐商弄了那么多钱,本应该整顿军务,偏偏赵构拿去修临安皇宫,这家伙也不谏言。
不屑的讥讽到。
“梁转运使,昔日太史公曾言,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梁杨祖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回怼。
“有些人就算是死了,也救不了太原,更无法收复失地!”
眼瞅着两人各自看对方不顺眼,其中两个官员连忙拉架。
“李相,梁公,你们怎么吵起来了,眼下山东武将势大,据说对金之战的士卒收入已经超过一个县丞一年的薪俸了,这成何体统,眼下二位当精诚合作!”
不过这都谁徒劳的,气头上的两人从来都没想过跟对方合作。
“谁跟他合作,又臭又硬!”
“看见没,墙头草就是墙头草!”
李纲这句墙头草,把这群人一起骂了。
别说梁杨祖气呼呼的走了,连赵鼎,朱胜非和几个拉架的脸上也很难看。
李纲不在意,反正他已经把该说的说了,也带他们把该看的看了,对得起皇后娘娘的嘱托。
跟他们争斗没一点意思。
还不如把口水留着喷李敬。
这混账太无耻,居然莫须有的栽赃本相。
可惜李纲知道李敬出发,也没有得到机会。
李敬都没来得及等派去高丽集结两边作战的集结起来的仆从军,也没有等着预定远航西洋的所有最新,最大的舰船回到登州,就匆匆的带着李云易和段七安所部赶去临安。
跟他同行的,除了赵玉盘,赵璎珞等记功官员,还有李清照带的稷下学宫师生,其中包括了黄灿,陈卓,李芘等兼职的朝廷大员。
李敬在临安舰上宴请稷下学宫那帮教授,教习。
倒不是因为他想从赵鼎,梁杨祖,朱胜非口中得知临安的情况。
他比这些人预想的知道的多的多。
赵构离开临安了。
紧接着,秦桧带着部分原籍江南两路,荆湖南路,川陕四路的官员,也在张浚大军的掩护下,作为谋士团,追随赵构御驾西征了。
刘光世走没有走,李敬没有准确的情报。
因为路途遥远。
不过李敬大概率,感觉刘光世可能也走了。
只是张浚留了一些兵在皇宫附近做做样子。
其实李敬宁愿刘光世和张浚的兵不离开临安,他出征西洋,已经准备调福建路的兵进入两折,扣押各地厢军和水师,要能有大批大宋的自己的俘虏兵干活,就更完美了。
“李副使,昔日磁州,扬祖忧心宗帅裹挟护送康王兵马去真定府,故而疏离,却不是有意怠慢,还望李副使看在同为山东桑梓故交的份上,多多海涵!”
到登州的梁杨祖姿态放的很低。
从来不将自己游说韩世忠,赵鼎的事情说出来。
到了船上,跟着黄灿一起坐到船顶部夹板上。
“梁公客气了,昔日磁州,本将还不是官身,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哪怕宗帅折节推崇,自己什么身份,我还是清楚的!”
“不是如此,至今扬祖还清楚记得李副使诵读易安诗词的风采,昨天某还背诵给易安副山长听!”
黄灿听到这里,也想起了当初磁州夜宴的场景,随着两首咏梅的诵读,李敬风采确实光芒四射。
李清照嗔怪的看了一眼李敬。
随着李敬不经意间流传出来的诗词越多,赵福金和赵玉盘还拿来请教她品评,她越是怀疑,这两首压根不是自己做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