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听到程普的话语,也露出悲伤的表情,吕蒙看着程普缓缓说道:“老将军,您在军中德高望重,您说,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程普听到吕蒙的疑问,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也罢。公瑾深谙兵法,就按公瑾说的做吧,让凌统率领兵马立刻回营。”
“老将军你说什么?”
程普听到吕蒙的反问,一脸严肃地说道:“让凌统兵马立刻回营!”
吕蒙听到程普的话语,一脸怒气,一挥手大声说道:“这我绝对不同意,凌统一旦率兵马回营,徐晃的兵马就能到达江陵附近,这绝对不能这么做。”
程普听到吕蒙的话语,脸色铁青地说道:“子明,现在公瑾受伤,论官位,老夫现在是军中官位最高之人,老夫刚刚说的话不是跟你商量,而是军令,你难道敢违抗军令?”
吕蒙听到程普的话语虽然心中十分不服气,不过吕蒙还是应了程普,派人通知凌统立刻回营。
新的一天,徐晃来到江陵城中,曹仁陈矫两人看到徐晃出现在江陵城中都大感意外,曹仁连忙问道:“公明你怎么出现在江陵城中的?我听说,之前凌统占据要道,阻断你支援江陵的道路呀。”
徐晃点了点头说道:“仁将军你没说错,之前凌统的确占据交通要道让我不能率兵驰援江陵,不过很奇怪,今天一大早士兵禀报,凌统已经撤兵,我赶到凌统的军营,发现已经是一座空营,我担心江陵出事,因此立刻率兵赶来,但是江陵完好,所以我特来请教二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陈矫听到徐晃的疑问,一脸疑惑地看着曹仁问道:“仁将军,你说,这江东的人他们是不是又在谋算什么了?”
曹仁听到陈矫的话语,缓缓捋了捋胡须,突然大笑起来,陈矫与徐晃两人都一脸疑惑地看着曹仁,不知道曹仁为何大笑。
曹仁看着徐晃陈矫二人说道:“我想到一个可能,可以解释为什么江东的兵马如此行径。”
“什么原因?”
徐晃陈矫二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周瑜死了!这主将一死,江东兵马群龙无首,如同一盘散沙,现在士气低下军心不稳,自然不可能再攻打江陵,因此才让凌统撤兵,看来他们不日就会撤军回到江东了。”
徐晃听到曹仁的解释,一脸激动地说道:“哎呀,要是这样的话,仁将军可立下不世之功了,末将在此恭贺仁将军。”
陈矫听到曹仁徐晃的对话,面色凝重地说道:“两位将军,昨晚周瑜率重兵进攻江陵,虽然中了埋伏,可是也不可能这么快确定周瑜就死了,我想这其中可能有诈呀,两位将军不得不防呀!”
徐晃听到陈矫的话语看着曹仁,曹仁想了想微微笑了笑说道:“嗯,季弼,就算周瑜没死,也必定受了重伤,你看看这江陵,兵荒马乱的,周瑜想要药物只能回江东,这主帅都走了,其他士兵哪还有一战之力。公明,我有个想法,既然江东那边已经想撤离了,我们不如率兵马夜袭,再给他们一记重创。”
徐晃听到曹仁的话语,想了想缓缓说道:“末将虽然没有跟周瑜交过手,不过耳闻周瑜也深谙兵法,周瑜撤军不应该做的如此明显,仁将军末将看是不是。。。。。。”
曹仁摆了摆手说道:“公明,你也太谨慎了,昨晚夜袭周瑜连自己都没想到受伤,这事出突然,其他士兵看到周瑜受伤肯定方寸大乱,怎么可能思考这么多呢。”
徐晃听到曹仁的话语,还准备说话,曹仁摆了摆手说道:“公明不要担心了,我们点齐兵马,今晚夜袭江东大营,江东这两年的时间实在太过嚣张,好好教训一下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曹军可不是吃素的。”
徐晃听到曹仁的话语想了想点头说道:“仁将军说得对,江东赤壁大胜后,的确十分嚣张,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挫一挫江东的锐气,我听说去年孙权还带领兵马进攻合肥,如果不好好教训一下他们,未来南边的城池将频频受到骚扰。”
曹仁听到徐晃同意,一脸高兴地点了点头,曹仁与徐晃两人准备离开,这时陈矫来到两人面前张开双手一脸严肃地看着两人说道:“二位将军,昨日我们已经挫败江东,周瑜无论伤势如何,他们锐气也已经被磨灭,丞相也交代过,江陵我们不用死守,现在目的已经达到,我们可以率领兵马缓缓撤离江陵,今夜夜袭江东大营,实在是胜负难料呀。”
徐晃听到陈矫的话语,一脸诧异地看着曹仁,曹仁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季弼没有说错,丞相之前来信,让我们可以放弃江陵。”
徐晃听到曹仁的话语,想了想,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丞相高明,现在刘备得江南四郡,风头一时无两,江陵在我们手中,孙权一定会频频进攻江陵,到时候我军将要在江陵投入不少兵力。但是将江陵作饵扔出来,就会让孙权刘备二人争斗,丞相这步棋想的真是远呀。”
陈矫听到徐晃也看出曹操的意图,连忙说道:“徐将军说的对呀,仁将军,现在江东进攻江陵一年而没有攻下江陵,士气早不复从前,这个时候我们应该保存实力缓缓撤出江陵,不宜冒险呀。”
曹仁听到陈矫的话语,站在原地想了想,曹仁一脸激动地说道:“江东欺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