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萍看到许攸的反应也不生气,毕竟这是段萍拿许攸当肥羊宰。许攸微微笑了笑看着段萍说道。
“段大人今日辛苦,带着许某从南走到北,不知道段大人祖籍何处,是不是颍川?自古颍川多出人才,这荀文若郭奉孝都出自颍川,不知道在下猜的对不对呢?”
段萍听到许攸的话语,心想:“我要是说我是哪个地方的人,这许攸要是不知道一定会刨根问底,不要这么麻烦,说远点好了。”
段萍想了想,找了一个最远的地方,段萍微笑着说道:“哎呀,许大人许司徒问在下祖籍,不胜惶恐,在下祖籍交州。不过呢,这天下大乱,我家祖上的人大多都在战乱中过世,只剩在下一人了。”
段萍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假装哭泣着,许攸看到段萍哭泣连忙安慰段萍,段萍低着头,身体抽泣着,心里却在想:“我都说到交州去了,你许攸交友不可能这么宽阔,在交州都认识人。”
许攸看着段萍脸部肌肉一阵抽搐,许攸没有想到段萍居然说自己祖籍交州,这把后面许攸想说的话都给堵死了,许攸安慰了段萍好一阵,段萍见也差不多了,渐渐止住哭声,眼睛湿润地看着许攸。
许攸叹了口气说道:“唉,段大人的家人在这乱世之中丧生的确是让人叹息不已,这是天灾亦是人祸,段大人不要太过伤心,在下听闻段大人家中有一贤惠妻子,还是天子亲自赐婚,曹司空做媒,段大人也算苦尽甘来。”
段萍听到许攸这番话语心想:“好啊,你许攸来许都没多少日子都把我的家底给摸干净了,你小子想干嘛?”
段萍虽然心里已经对许攸提防着,但是脸上表情丝毫没有变化,段萍在等着许攸接下来说的话,这个时候如果段萍先开口说话,一定被许攸抓住话语权,段萍这八九年接触的个个都是人精,这点把戏段萍才不会上当。
许攸见段萍只是看着自己,面部表情不变,但是在心里已经把段萍骂了十几遍,段萍突然打了个喷嚏,许攸一脸关怀地看着段萍问道:“段大人,你感染风寒了吗?”
段萍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心想:“我感冒了,不一定,也许是你在心里骂我。”
许攸见段萍不说话,接着说道:“唉,段大人,你家庭幸福,许某在许都却是孤家寡人一个,许某真是想念自己在冀州的家人,段大人有没有去过冀州呀?”
段萍听到许攸已经按耐不住单刀直入问自己这个问题,段萍也早就想到许攸约自己吃饭肯定不是简简单单吃顿饭而已。
段萍喝了口茶水,缓缓说道:“久闻冀州人杰地灵,可惜呀,在下从来没有去过冀州,可惜可惜呀。”
许攸听到段萍的话语,笑着说道:“诶,段大人,他日孟德攻破冀州,在下一定带段大人在冀州游玩一番。冀州的风景名胜,可比许都多得多呀,吃的也比许都丰富的多,连海鱼都能吃到,在邺城最豪华的酒楼叫做天鲜楼,那里面的鱼咬羊可谓一绝,看段大人也是美食名家,到时候等孟德攻破冀州,在下一定带段大人去品尝一番。”
段萍听到许攸的话语,笑了笑反问道:“诶,这名字都取得如此美丽,貌若天仙,看来那家酒楼的食物,一定是色香味俱全呀,哎呀,我真是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品尝一番。”
许攸本想以此让段萍放松警惕,没想到段萍早已识破许攸的计谋,故意把天“鲜”楼说成天“仙”楼。段萍看到许攸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
“许大人,许大人,你怎么不说话了?”
许攸这时眼眶中也有泪水打转,许攸叹了口气说道:“唉,说到冀州,许某太想念自己的家人了,不知道许某的儿子现在如何。唉,当初在下一时意气背叛袁绍,不知道袁绍打败回到冀州,会不会对我的家人下毒手呀。”
许攸说着,左手握紧拳头重重地敲在桌子上,桌子的声响让周围的人都看着段萍跟许攸。
段萍看到许攸这个举动,不禁吞咽了下口水,连忙安慰许攸,段萍小声问道:“对了,许大人,其实我也很好奇,你本来是袁绍麾下谋士,怎么会投靠曹公呢?因为你的投靠,瞬间让官渡战场的形势发生扭转,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许攸听到段萍的话语,一脸诧异地看着段萍说道:“怎么,段大人还不知道吗?”
段萍一脸无奈地说道:“唉,许大人,别提了,在下不是一直在汝南平乱吗,汝南还没平定下来,在下就听说曹公已经在官渡击败袁绍,这汝南叛逆者听到曹公大获全胜,这也消停了,曹公这才把我召回许都,我一回来只听说是许大人你投靠曹公,才使曹公击败袁绍,不过个中缘由在下不得而知,问荀攸呢,你也知道荀攸这个人呀什么都好,就是话少,问郭嘉呢,这家伙一定要让我好酒好菜招待他他才肯说,今日正好遇到许大人,我就直接问当事人好了,许大人给在下透露一下!”
“当,当事人,这是什么人?”
许攸一脸疑惑地看着段萍问道。
段萍解释了一番,许攸勉强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简单地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段萍听完后假装震惊地看着许攸说道:“唉,不知道许公子究竟发生什么事,这审配居然对许公子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