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站起身来几乎是落荒而逃。
叶留青走了以后,三个人的眉头都蹙了起来。
田梦一直都安静的陪在陈醉身边没有说话,乖巧的像个隐形人似的,这下等叶留青走了以后,也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这样,对叶先生来说
是不是,多少还是有些残忍了。”
她这话是看着陈醉说的,但也是说给大家听的,这事她是全然都了解了的。
而且也知道他们一开始的初衷都想的是,过去的就过去了,现在最重要!
就像霍司震和顾青竹那样,以前都那么苦了,磨了二十多年,现在好了过分追究以前干嘛?
但现在夏曼这情况....真的是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田梦又问道。
陈醉的眉头也蹙的紧,磨了磨牙,“也不敢赌,催眠这块毕竟就和脑神经相关,这...”
话已至此,也没有可说的了,田梦自然也不能再说下去了,也只能道,“知道了。”
顾青竹疲倦的揉了揉额头,她马上又要去忙名扬的病了。
倒不是说因为两人的病情她疲倦,疲倦的事这些糟心的事,实际上她并不希望如此。
夏曼为什么痛苦为什么难过,不就是因为叶留青不爱她吗?
如果她不记得以前,就让叶留青这么跟她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发展,去好好爱她疼她,他们都很开心,都很赞成。
可偏生出了这么个岔子。
——
晚宴时间,名扬是真的如同顾青竹所说一般能开口说话了。
在赞叹顾青竹医术高明的同时,霍司震和陈醉还有赵显都热泪盈眶的跟名扬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很夸张的是,霍司震是跪了又跪,搞得名扬都有点不知所措了,一个劲的道,“大将军使不得使不得,你刚才就跪过了。”
霍司震现在倒是敞亮的很,直接道,“没事名扬,我现在都跪习惯了!”
名扬也颇为感慨,怎么说,那年那些过往,他们七个,谁都不容易。
说了一会儿话都该说的说完了,名扬道,“曼曼呢,难道跟老叶?”
叶留青也没有来跟他说话。
没办法,陈醉只好将事情言简意赅的讲了一遍。
“这.....”名扬竟然根本就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最终只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只是,我看曼曼对老叶,怕是也没那么简单只是普通战友。”
大家都看出来了。
就在这时,叶留青倒是赶来了,名扬开口说话了,赵显是给他打了电话通知了的,只是他收拾自己的情绪耽搁了一会儿。
这会儿赶来已经收拾的面面俱到了,就连笔挺的军装都穿上了,今晚的晚宴会是个很有仪式感的纪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