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礼貌,微微颔首,“今天是在召开世家盛会,你作为这次头功的得者,也算有资格参与。”
他说着指了指那些少年们所坐的那些茶桌。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吴金星拱手说道。
“且慢!”长桌上的一侧,忽有一人站起来,眼神阴狠犀利的看着他。
“锅王,是一称号,那你的本名就什么?”
“在下吴金星。”吴金星说着不禁皱起了眉头,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其中的恶意。
“吴金星?”那人冷笑一声,“我是夏家家主夏圣驰,想必你还不曾知道我吧?”
“夏家家主在下怎会不认识?您的大名可谓如雷贯耳啊。”关于如雷贯耳这点吴金星说的是实话,不过从来都不是什么好名声。
“你知道我?”夏圣驰冷喝一声,“那你为何无故将我儿夏圣骥打成痴儿?!”
所有人听到这话都是一惊,难以置信的看向吴金星。
夏圣骥这件事在场的很多人都听说过,而且还曾疯传过一段时间。不过据他们所知就是夏圣骥在太元州入考落选后的第二天不知为何突然变成了白痴。
然后又不知为何当天夏圣驰就气势汹汹的找到太元私塾,好像是要找一个人,不过却被太元私塾硬气的顶了回去,让他吃了个闭门羹。但鉴于太元私塾的影响力,他又无可奈何,只得把这口苦水自己吞下去。
现在看来,难不成当时他要找的人就是吴金星?
“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吴金星镇定自若,就好像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一样。
他相信幽女鬼王的处理能力,自己又没留下什么证据,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认,他也拿自己没辙。
“装傻充愣是吗?”夏圣驰双眼微眯,“那一日,我的人在一条小路上找到了夏圣骥和他带去的一小队骑兵。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口吐白沫,脸上写满了恐惧,好像在昏迷之前经历了什么让人十分恐惧的事情。”
“巧的是,他们此行是去找你麻烦的,但是最后你平安无事的抵达了太元私塾,他们却倒在了你通往太元私塾的必经之路上。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而且这还没完,还要更巧的呢!在我把夏圣骥唤醒后,却发现他变成了一个白痴,生活的不能自理,甚至什么都忘记了,但唯独一件事——他口中一直在喃喃自语‘吴金星’三个字,每一次说出口时,脸上都浮现出一种憎恨又恐惧的情绪,不知这你怎么解释?”
“那天我一早就出发了,一路上什么都没有遇到。”吴金星轻蔑的一笑,“如果夏家主固执的认为我是罪魁祸首,那请给出证据。”
这个时候,所有人心里都清楚是他干的,不过即便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没有直接的证据,府衙不能抓人。这种情况其实在世家之间的纠纷中很常见。
明知道是谁干,可你却偏偏找不到证据,对方却可以借此百般耍赖。
不过在这件事上,所有人却又都带着一丝那么怀疑的态度。
因为他们有消息说夏圣骥虽然变成了白痴,但是他在被找到的时候身上却是连一点外伤都没有。
若是在这种情况下洗掉了他的记忆,还让他变成白痴,只有两种情况。一个是有着强大又独特的功法,不过这显然不是吴金星所能拥有并做到的,因为就是在座的大多数人都不能说自己会这一招。
另一个就是夏圣骥的精神受到了什么强烈的刺激,让他的精神崩溃。不过什么能让一个正常人的精神突然崩溃,所有人心里都没有一个答案。
不过无论如何,这都跟吴金星脱不了关系就对了。
“哈哈哈,”夏圣驰怒极反笑,“证据?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又岂会留下一丁点证据?心思如此缜密,真不愧是英雄出少年啊!”
“夏家主如果没有证据,就请不要随便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吴金星的声音依旧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虚子宣一直给他磨炼心境的效果这时就显现出成果了。换作以前,他可能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破绽。
“你可知,”夏圣驰又恢复了最初的阴冷,“如果不是太元私塾一直坚持保护你,不把你交出来,你现在已经悄无声息,并且同样没有证据的消失了。”
“但最起码我现在还在这里。”
“过去和现在,从来都不能决定将来。&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