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路滑,清连摔一跤腿扭了,好几天下不了地。
勤劳的小蜜蜂,沈青抢着干活,帮他煎药、端饭、打水……
清连:“哎呀,不用不用……看我,摔一跤还挺有功的,现在这待遇,哈哈……”
清台在一边也笑着说:“我……我……也想……想摔!”
清连一本正经的开玩笑:“对,清台,这好办!你就爬上墙头向下跳,立刻伤员待遇提升,哈哈哈……”
清连指着旁边的院墙,清台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
沈青:“诶!等一下清台师兄,我建议啊你要是想跳的话,也等清连好了的。否则我一个照顾两个病人,质量肯定减半!”
“哈哈哈……”
他们三个胡扯闲谈,哈哈搞笑,清末坐在不远处,表情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
半个月后,清连康复了。可是没过几天,换人了,换成清末病了。
他一直说他头疼发烧,但是沈青摸一摸觉得他的头也不热啊!
奇葩,清末的病比较怪,一会儿指自己头,一会儿又指自己心口,不知到底哪疼……
让清连带他下山去看病,他又坚决不肯,在沈青手心里写“伤寒”二字。
沈青给他煎了伤寒的药,然后送药的活就让清连去。
这样一来,又不知是哪里出错,清末撅着个嘴,气呼呼的过来了。
此时,沈青正在灶房做饭,看到清末不在屋里躺着,跑出来质问她:“清连生病如何做,现在我生病了,你为何不管?”
这话把沈青问愣了,她眨眨眼睛,想了想,很无辜的在他手心写:“我没有不管你啊,刚让清连给你送去药,一会儿再让他饭给你端过去饭。”
他明显很不满意,很不高兴。
沈青询问:“你怎么了?”
“……”
“身上还难受吗?哪里痛?”
他依旧不回答。
这时,清连进来了。
沈青改问他:“咋回事?清末不高兴了,你惹他了?”
清连耸了耸肩,很无辜的回答:“我看不出他有什么病啊?这几天我一进他房间,他就给我撵出来。我看还是换人吧,让清台去照顾他。”
沈青故意气他,“嗯,我看也是,清台比你有耐心。”
清连:“嘿,歪曲事实啊!”
俩人斗嘴皮子的时候,清末用烧火棍在地上写了三个字:“我好了”。
清连:“看到了吗?他根本就没病,他只不过是看你照顾我,觉得装病好玩罢了!”
真的假的?沈青挠头,看看清末气呼呼离去的背影……
唉,真拿这个聋哑弟弟没办法,沈青追上去拉住清末,把他带到自己屋里。
桌面上有笔和纸,两个人坐下来写字交谈。
沈青:“你怎么了,告诉我。”
清末:“无事,病已无碍。”
沈青:“为什么不高兴,告诉我。”
清末摇摇头,对于这种问题他从来都不回答,问他为什么不高兴,他就不说。
沈青:“如果有事你一定要跟我说。你不是孤独的,也不是无所谓的,我很在乎你的喜怒哀乐。”
清末就笑了,笑容很灿烂。
沈青低头看着纸上的字体,心有疑惑。如此字迹隽秀、苍劲有力,这怎么能像是一个无家孤儿写出的字呢?
沈青问:“你家在哪里?你家中还有什么人吗?”
他摇摇头,缄默不提家中之事,只回答三个字:“丘燕国”
丘燕国?他是丘燕国人?
此处是皇朝境内,清末相当于是外国友人。
吼吼吼~
不过沈青也没有吃惊,因为唯月宫所在的位置就是边境,在皇朝与丘燕国的临界边境。
唯月宫里的人与世独立,不问政事,但是这些弟子需要吃喝。所以它受两国的香火钱,在没有战争的年代,唯月宫与与两国都很交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