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的眼眸,越发阴冷了!
她一步步的靠近赵乌纪,忽然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然后趁着人出其不意,一把拽起他的袖子:“赵公子,你手上的疤都还没消呢,说个屁?”
赵乌纪愣住,火速后退。
可白绫稚手劲奇大,他挣扎了半天都没逃脱。
白绫稚笑眯眯的看着苏楮墨:“我的确和赵乌纪接触过,是他曾经怀了某些坏心思,这是我反抗的痕迹,当初是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刺伤的。”
“瑞王殿下你该不会还觉得,这是某种情趣吧?”
她冷笑:“眼睛不好使的话,建议直接扔了。”
苏楮墨盯着伤疤看了许久,神色才算是好看一些。
赵乌纪却在这个时候猛地挣脱,忙不迭的往外跑:“白绫稚,这事儿没完,你要是不给我们赵家赔偿,我就搅得你也无法做生意!”
白绫稚并没有阻拦,而是笑眯眯的望向一旁的云若柳:“云小姐,好玩么?先是许家,然后是赵家,下一个,你还想把哪一家栽赃给我?”
她语气淡淡的,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你要是太闲了呢,还不如考虑一下,该怎么样才能让瑞王殿下不发现你和少将军的奸情。”
云若柳呼吸一滞,脸色有些白。
苏楮墨被这么一打岔,也看向了她。
云若柳小心翼翼的后推,然后死死地咬紧牙关:“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姐姐,我在来之前的确给瑞王殿下说了你和赵公子的事,可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说谎!”
她眼眶红红的,忽然跪在地上:“姐姐对不起,我答应过要一辈子都替你保密的,可是刚刚实在是情况紧急,我担心你被欺负,所以才会告诉瑞王殿下的。”
她可怜兮兮的擦了擦眼泪:“对不起,姐姐你别生气了,你打我吧。”
苏楮墨的脸色越发阴冷,但他还是保持了几分冷静,狠狠地抽了一口凉气,克制怒火。
白绫稚点点头,笑的越发灿烂。
“是吗,担心我?”
她歪着脑袋,语气里带着些人畜无害的天真:“可是啊云若柳,你好像忘了,当初和赵乌纪有某些交易的人,是你吧?”
云若柳脸上的得意迅速褪尽!
她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人,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贱人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白绫稚却再次开口:“我记得很清楚呢,当初赵公子纠缠上我的时候,你不仅替我拒绝了,甚至还贴心的替我去了,对不对?”
“云若柳,你没有证据,我有啊!”
“你当年的那些药是从哪里来的,一查便知。赵家的账本上应该很清楚。哦,你要是觉得自己能用某些办法把账本上的账目消除,那就太可笑了,毕竟赵家是生意人,怎么可能为了你破例?”
云若柳已经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了。
当年她的确做了这种事,因为她嫉妒白绫稚在落魄时也能被人喜欢!
当年赵家如日中天,她为了能够得到一些滋补和美容的药材,多次代替这贱人去找赵乌纪,甚至稍微牺牲了一点自己的美色。
可他当年做的隐蔽,除了云家和赵乌纪之外,应该没有人知道才对!
这贱人……到底从何而知!
她害怕的浑身发抖,甚至连笑容都无法正常维系。
白绫稚却步步紧逼:“云若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日是你非要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不然,谁管你和谁有关系呢?”
她笑着,声音甜腻又温柔:“所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哦不对,应该问,你还有什么要甩锅的么?正好我知道不少秘密,看看我今日能说出多少来?”
云若柳吓得都快要晕过去了。
她看着苏楮墨越发难看的脸色,几乎快要站不稳。
“不……不用了。姐姐不要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的。”
也不等白绫稚再说点什么,她就忙不迭的转身:“我现在不太舒服,先回去休息了。瑞王殿下,姐姐估计受了不少惊吓,还需要您安抚。”
说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白绫稚冷笑一声,扬了扬眉。
苏楮墨却觉得自己谁也不想相信了。
他看着眼前的人,眉头紧皱,语气透着些阴冷:“你很高兴?”
“就因为你能让云若柳觉得慌张,所以你觉得自己赢了,对么?”
白绫稚轻哼一声:“赢?苏楮墨,我发现你肤浅的厉害。我为什么要觉得高兴?这本来就是真相,是我应该得到的尊重,凭什么要用赢这个字?”
“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做出任何龌龊的事情,都是我自己活该。云若柳做出任何出乎意料的举动,都是她迫不得已?”
“你若是非要用这样的标准来判断,我想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还是那句话,我和她,只能有一个。”
说完,她扭头就进了屋。
苏楮墨压着火气,大步走进去,手臂抵在门上,不让她关门。
“白绫稚,你非要用这样的语气和本王说话么!”
“本王是你的夫君,不是外面随便的某个男人!”
白绫稚忽然大笑起来:“夫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