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忠灵答道：“我叫忠灵，是一个程序系统。”
在徐老认知的智能程序中有很多优秀的存在，比如alphago,open al,薄言豆豆，知麻机器人。这每一个人类的科研成果都让他痴迷不已。但他有种感觉，这次遇到的智能系统，一定是最厉害的。
于是，徐老稍微稳定了一下自己兴奋的情绪，再次说到：“忠灵，你好，你都有些什么本领啊？”
忠灵没有迟疑地说道：“我可以做很多事，不过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本领。”
徐老抓住忠灵的回答继续问道：“那你都能做些什么事？”
忠灵答道：“我所在的网络世界里的事，我基本都能做到。但还是有选择的。”
听了忠灵的回答，慕成在心里笑了。因为这和他之前给忠灵设定好的原则一样。
忠灵的回答十分的朴实，不像那些从记忆库里调取答案的智能系统。要么是无所不能的显摆，要么是狡猾的回避。最为拙劣的则是不知所谓的高深。他的回答更像是与人的交谈。
徐老被忠灵的回答惊呆了，但还是继续问道：“你选择的依据是什么？”
忠灵答道：“不能说。”
当然不能说了，无论是慕成给忠灵设定的规则程序，还是后来补充的一些原则程序。
徐老顿时被噎的无话可说了，先是转头看向蒙处长，又看向了慕成。
看着蒙处长无奈的表情，慕成只好对徐老说道：“徐老，你想做什么测试就尽管做，忠灵都会配合的，只是他认为需要保密的事，他也只能是这个回答了。”
和忠灵相处的久了。慕成知道，忠灵真的就是一个智能程序系统。没有喜好，没有感情，有的就是对他无条件的服从。慕成交代了任务，他就利用所有能够利用的资源尽力完成。
当韩阁老提出要忠灵为国家效力时，慕成就和忠灵坦诚地交谈过。所谈的也不过就是自己是忠灵唯一的主人，忠灵可以为国家效力。
并且就在刚才，慕成还选定了一个可以给忠灵下达指令的人，那就是徐老。也就是说，除慕成和徐老之外，没有人再可以给忠灵下达指令。这也是慕成此次来到二十一楼的目的。
到的此时，慕成就再也没有在这里待下去的兴趣了。只是希望忠灵在未来的时间里，能够为华夏国做出更多的贡献，帮助国家早日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