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沈辣摇头好像拨浪鼓一样,说道:“我不是那样的人,老三,说出来你都不信,我真没对小赵怎么样。我觉得吧......有些事情吧,还是应该到特定的时候在办.......”
躺在病床上的车前子看了一眼沈辣,翻着白眼说道:“辣子,等着我出院的,给你打一面金牌。刻上天下第一痴情处男。你挂在脖子上游街......”
车前子想到沈辣挂着处男金牌游街的长街,忍不住自己先“咯咯......”的笑了出来。这一笑抻动他的伤口,疼的小道士“哎呦......”了一声。呲牙咧嘴的呻吟了起来。
“看看遭报应了吧?”沈辣笑了一下,随后披着衣服要出去找大夫,给车前子检查身体。没想到刚刚一开门,和缠了一脑袋纱布的孙德胜撞了个满怀。
“哎呦哎呦......辣子你震到我脑袋了......不知道哥们儿脑震荡后遗症吗?现在耳朵还嗡嗡的......”孙胖子的伤是被蒙棋棋揍的,说起来比车前子轻不了多少。只不过他还在咬着牙善后四合院的后续。
看到了孙德胜,沈辣说道:“老三醒了。我去找大夫,你陪他做会......”
孙胖子的角度看不到病床上的车前子,他好像耳朵出现了问题,瞪着沈辣说道:“辣子你说啥?谁死了?你去找谁的丈夫?怎么就陪她睡会?我是有老婆的人,不是说睡就能睡的......”
沈辣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扯着嗓子喊道:“我说老三醒了!我去叫大夫......”
“哦,老三、你说老三醒了......”孙德胜这才听了个大概,随后走进了病房,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车前子之后。一拍大腿,再次说道:“兄弟,你可算醒了......你嫂子刚走,刚刚她要去和蒙棋棋干架,让我死说活说的拦下来了......”
看着脑袋肿了一圈的孙德胜,车前子皱着眉头说道:“我想起来了......是蒙棋棋打的,她好像拿你撒气来着。怎么打成这个样子了......我说!不能让她就这么白打了!”
看到孙德胜的眼神充满了疑惑,车前子明白是把他耳朵打坏了。当下扯着嗓子吼了几声,孙胖子这才算听到了个大概。他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吧......看去死去的张支言份上。咱们不和她一般见识......棋棋也是个可怜人,上午醒过来了。就是哭......哭的死去活来的,唉......”
这时候,沈辣回来对着车前子解释道:“大圣被打的耳膜穿孔了,耳道里面上了药,咱们说话他听不太清。老三,昨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听说民调局再次被冲击了。谁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一边听岔了的孙德胜喊了一句:“是!我知道受伤不能吃发物。我不吃鸡!不管什么鸡都不吃......”
“没事!你上旁边坐着!别说话!”沈辣拉着孙德胜坐到了旁边,随后听到车前子将昨天假阎君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说下一任阎君左判彭何在,就是被通缉几百年的三蔡老大蔡瘟?”沈辣惊诧的嘴巴张的老大。缓过来之后,继续说道:“那么说的话,昨天他是想把民调局的主力引出来,然后他的手下去抢夺地下三层的包裹......这计策辛亏被看破了,要不然的话......”
沈辣说话的时候,病房大门再次被人打开。随后五室副主任萧易峰打着哈欠走了过来,看到车前子醒过来了,他冲着小道士点了点头,说道:“小车。你醒过来了?昨晚有你的,想不到你还有这个本事,以后五室那边有什么麻烦,就拜托你了——孙句,你的脑cd出来了,没事儿......没什么事情我就回去了。两天没睡觉了,实在是受不了——啊......”
说这,萧副主任又打出来一个哈欠。他擦了擦眼泪,刚刚要走的时候。被车前子叫住,说道:“老萧,你先等一下......还有点事情问你,听辣子说,怎么?昨晚上民调局受到冲击了?没事吧......”
“没事儿,孙句没和你说啊?”萧易峰有些意外的看了孙德胜一眼。随后继续说道:“咱们孙句早做了准备,他请了外援......广仁和火山昨晚上到了民调局,拦住了要闯进来的那些死士。刚才我回去清点了一下。一共九十八名死士,全部死在了火山的手里。他们师徒俩也算讲究了,杀了那么多人之后。还一把火毁尸灭迹了。要不然首都圈里一下子出了一百多条人命,不管死的是谁,都是大事......”
“你说昨晚是广仁、火山帮着民调局?”车前子瞪大了眼睛,广仁、火山师徒和民调局、那个谁的恩怨,他听说了不少。虽说最近缓和了一些,不过说是他们保住了民调局,听着还是说不出来的荒诞。小道士抠了抠耳朵,再次说道:“我是不是听错了,是广仁、火山带着人冲击的民调局吧?”
萧易峰笑了一下,说道:“这事还不止你一个人怎么说,不过我看了一上午的录像,看着真真切切......广仁坐在民调局大厅里喝茶。火山自己把冲击民调局的死士都干掉了。那场面太血腥了,比我们在四合院要凶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