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熹挽着秦夜隐的手,静静地听着他和几位长者的聊天。
同时也注意到,伊仟琅也在现场,他身旁站着柳曦。
柳曦看上去并不像是伊仟琅的女伴,更像是助理或是秘书。
沈晚熹和柳曦视线交汇的瞬间,觉得柳曦看她的目光有些怪异。
还不等沈晚熹看真切,柳曦就朝着沈晚熹点头露出了亲和的微笑。
沈晚熹故意往秦夜隐身边靠近了几分,远远地回以了笑容。
心里都开始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眼花看错了。
秦夜隐注意到沈晚熹的举动,还以为沈晚熹在他眼皮子底下跟野男人互动。
探寻地朝着沈晚熹的视线望去去,看见是柳曦时,脸色才缓和了几分。
默了默,又忍不住提醒沈晚熹说:“少和她打交道。”
沈晚熹收起视线,抬头看了秦夜隐一眼,笑说:“隐爷是担心你的美女下属啊?曦妹妹人长得漂亮不说,能力也很强,您是得把她看紧点,免得被我拐走了。”
秦夜隐不知道沈晚熹是不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顺着沈晚熹依偎的动作,自然地将她揽在臂弯中。
沈晚熹注意到这场拍卖会比她想象中要隆重得多,整个伏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聚集在此。
连鲜少出席活动的秦夙也来到了现场。
秦夜隐创建云隐之后,秦家祖传下来的香水产业便全权交由了秦夙打理。
不同于其他豪门世家的明争暗斗,秦夜隐和秦夙一直是相互照应的关系。
秦夙像是有备而来,到现场之后便直接找到了秦夜隐。
瞧见站在秦夜隐身边的沈晚熹时,秦夙一时没敢认,也没八卦,只是开门见山地问秦夜隐:“莺莺有联系过你吗?”
秦夜隐略微怔了怔,反问:“怎么了?”
秦夙淡淡解释说:“我才听说她回国了,但一直没联系我,也没查到她的酒店入住记录。她在国内没什么朋友,不知道人去哪了。早上给她打电话一直支支吾吾的,感觉有事瞒着我。”
秦夜隐觉得秦莺怀孕这事不能瞒着秦夙,但还是得让秦莺做好心理准备,让她自己去坦白,于是便说:“她也不是小孩了,只要能联系得到,你也不用太担心。”
秦夙沉了口气,显得有些担心:“我怕她是被哪个男人骗跑了,她思想不成熟,容易轻信别人的花言巧语。”
正说着,沈晚熹就看见傅景骞搂着一个穿黑色吊带裙的性感嫩模走了过来。
以前看傅景骞花心好色,沈晚熹只是觉得抵触,但懒得去管。
但知道秦莺的事之后,沈晚熹看着就觉得来气。
傅景骞还贱兮兮地凑过来,调侃说:“隐爷,真吃回头草啦?”
秦夜隐冷冷瞥他一眼:“话多?”
傅景骞“嘿嘿”一笑,转头对着秦夙说:“夙哥,好久不见啊,真难得在这样的场合见到你。”
秦夙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而后就对秦夜隐说:“莺莺要是去找你了,记得跟我说一声。”
秦夜隐点头应“好”之后,秦夙便转身走开。
傅景骞望着秦夙离开的背影,还多嘴地说:“隐爷,你们秦家的男人是不是都一个德行啊?漂亮女人这么多却不知道好好享受。”
秦夜隐没有搭理,搂着沈晚熹转身往楼上走去。
沈晚熹回头看了傅景骞一眼,就见傅景骞的手不安分地往嫩模地臀上摸。
越看越替秦莺感到不值。
思索着,沈晚熹从秦夜隐的臂弯走开,抬脚朝着傅景骞所在的方向走去。
秦夜隐不明所以地杵在原地,只见沈晚熹径直走到傅景骞面前,挤开了挂在傅景骞身边的女人,自己钻到了傅景骞的臂弯……
看到这一幕,秦夜隐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傅景骞看清臂弯的女人时,吓得立马抬起了双手。
被挤开的黑裙女子站稳身子后,生气地冲过来,指着沈晚熹骂道:“你谁啊?有病啊?”
沈晚熹一个劲地往傅景骞怀里靠,用娇滴滴地声音对傅景骞说:“阿骞,你不喜欢人家了吗?”
看着秦夜隐杀气腾腾地走了过来,傅景骞急忙往后躲:“卧槽,你别搞我!隐爷会弄死我的!”
黑裙女子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金主,要被人半路截胡,气恼地冲过去,抓着沈晚熹的胳膊说:“你是哪里来的野鸡?滚开一点!”
沈晚熹立马皱眉,一副娇弱地模样对傅景骞说:“阿骞,她弄疼人家了啦!”
傅景骞高举着双手碰都不敢碰沈晚熹一下,朝着秦夜隐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黑裙女子还没注意到秦夜隐的存在,冲过去拖拽着沈晚熹说:“你在装什么可怜?阿骞才不会被你骗!”
闹剧引来了旁人围观,黑裙女子却只顾着把傅景骞抢回来。
看沈晚熹紧紧抱着傅景骞不撒手,黑裙女子气不过,嘴里骂着“贱女人”,手掌就要朝着沈晚熹的脸招呼过去。
女子手抬起还未落下,就被秦夜隐抓住,稍微用力往旁边一扔,女子踉跄着往后退去。
傅景骞急忙对秦夜隐解释说:“隐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