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郑循首先的便浮现出了程山媳妇的那涮羊肉了。
要是他在这就要入冬的时节开一家涮羊肉餐厅的话,以程山那媳妇的手艺想不大卖都不成啊。
越想越是如此,郑循的眼睛慢慢的便亮了起来,有些忍不住就要去给程山去一个电话问问他媳妇的意见,但想了想,他还是忍了下来。
他这入股徐方开酒吧的事情还没决定下来,这开涮羊肉店的话也不急在这一时,而且要真是投二十万进徐方的那个酒吧的话,那他身上也没什么钱来再开一个涮羊肉店了,毕竟他总资产现在也不过才刚十八万左右。
距离入股徐方的那二十万可都还差两万。
将要自己开店开餐厅的想法压了下来,郑循每天的时间几乎全部都用在了采摘金银花上,而也在这样勤奋之下,他报应袋里面的金银花每天积累下也达到了一千多斤左右。
每天都能这样看着大量的金银花进入报应袋固然令人欣喜,但随着每天这样不断重复的机械式采摘也终于让郑循慢慢坚定了要自己开店的心思。
而值得一说的是,也就在昨天他也终于给了徐方答复,答应以二十万块钱拿一成
半的股份入股徐方的酒吧。
当然,现在他还没有出去,钱也就还没有打过去。
将今天的金银花采完,郑循看着报应袋里的金银花又多了不少的情况下,他便又返回了叶大山的住处。
看到郑循,叶大山眉开眼笑,自从郑循住过来后,他不仅每天卖菜的收入有三百块,还多了郑循的一百住宿费,这样一来他每天就有四百块的收入,这七八天下来,他就又赚了三千多块,现在他是巴不得郑循干脆在这里住上个几个月算了。
将叶大山今天的菜收好,郑循吃完了晚饭便叫住了要去洗碗的叶大山道:“叶叔,你明天后天的菜就先不要弄了,我可能要出去两天,然后才过来。”
“啊!”听到郑循的话,叶大山脸色顿时一变。
这郑循少收一天的菜的话,他可是要少三百块,而且现在少住一天的话,那就是四百了,对他来说,这无疑是他心痛了,他望着郑循道:“小郑啊,这是为什么啊?”
郑循明白叶大山的心里,但他却非出去不可,徐方的那个酒吧他答应了入股,在山里的话,可没办法将钱给人家送过去。
而且他想要开的那个涮羊肉店,
他也要想办法开始搭起来了,毕竟这就快要入冬了,这涮羊肉店的话,越早搭起来才越好,到时候冬天一到,这涮羊肉可就是一补,生意想见的也能好不少。
而这一切都还需要人手,店面,甚至装修等等。
两天的时间,这几乎就已经算是少的了。
不过他当然不会给叶大山解释这些,只是笑着表示自己还有事情要做,便打发了叶大山。
叶大山虽然不愿但也并没有什么办法。
能够愿意进山来收菜的只有郑循,他根本就找不到其他的人。
第二天一早,郑循便开始出山,早上11点钟左右他便回到了江沿。
先是在附近找个一个仓库租用了一天,将这些天采集的金银花全都放出来后,他便给徐方打去了电话。
他原先租用的那个小地下室可没办法放这么多的金银花。
徐方接到了电话,很快便开了车来,而在后面,还跟着几辆车。
一千多斤的金银花,以金银花的蓬松,他这可没办法一辆车就运完。
而且这要是他和郑循两个人称重的话,这么多的金银花,他们只怕秤到明天都秤不完。
招呼了几个跟来的工人开始帮忙装袋称重,徐
方便走到了郑循的面前,抛了一根烟出来,道:“你小子,这真行啊!”
郑循接过了烟,却并没有抽,笑着解释了一句不会,便将烟收了起来。
徐方也没有介意,却是将自己拿出来准备抽的烟也收了起来,道;“我老子一直也不赞成我抽烟,这刚好也算了,反正抽烟也不好。”
说着便将一份合同拿了出来递给了郑循,道:“你看看。”
这自然便是那酒吧的合同了。
徐方这小子做事本来便是这样,平常的时候可能还不在意,但做生意的话却极其分明。
这样一来,就算日后闹矛盾的话,也有章可循。
当然,这也是郑循最终考虑入股的原因。
要不然的话,合伙做生意,不清不楚的,迟早也要闹矛盾。
没有故作大方的随便扫了一眼就算数,郑循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下条款才点了点头,徐方的条款列得很细,应该有的权益和应该有的责任都十分分明,几乎每一点都顾及到了。
当然,虽然如此他也没有直接签字,他并不懂这些,虽然他看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却也并不代表这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他打算在找人看一看后再签字。
因而
他拿着合同道:“我在找人看一下,明天再答复你。”
徐方点了点头,这也是应有之意,他看着郑循道:“等下在一起过去看看。”
郑循点了点头。
几个工人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将所有的金银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