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婧偏过头,又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不满,委屈,明明她才是先和陆开云相爱的那个。
“别这么说。”陆开云紧紧地握住了宁婧的手。
宁婧哭笑。
“对了,开云,我想吃点儿东西了,你帮我弄点儿吧,我昨晚就没有吃饭,想等你吃饭来着,你又没来。”宁婧又开始掉泪,可怜兮兮的。
让陆开云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负罪感,的确是他把宁婧叫回来的,如今冷落她的人也是他。
“你等一下。”说完,陆开云便站起来去给宁婧买饭。
他大概去买了半个小时,回来的时候,手里既有小米粥,也有蟹黄小笼包,还有茶叶蛋,几个小菜。
“你怎么买了蟹黄小笼包了?我不爱吃那种东西。”宁婧哭笑不得地说道,“我爱吃鲜肉包子,你忘了?”
“是么?我大概忘了。”说完,陆开云又去给宁婧买鲜肉包子。
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到底是谁爱吃蟹黄小笼包来着,想了一圈,才想起来是祝姝,他提醒自己:是自己和祝姝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所以,才买错了。
可是他也忘记了,他和祝姝结婚才两个月,和宁婧已经四五年了。
宁婧看到陆开云又跑回去买鲜肉包子,很开心,她就是想让陆开云这么乖乖听她的话。
等到陆开云买回来,看着宁婧吃饭,已经八点二十了。
陆开云抬腕看了一下表,“宁婧,我今天还有个会,要去公司一趟,是一个很重要的谈判,我开完会再来看你?”
眼泪再次从宁婧的眼角滚落,她说,“我耽误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别这么说。”
陆开云不放心地离开了医院。
他出来的时候很匆忙,现在还得回家一趟,洗个澡,换身衣服,另外,拿上资料。
祝姝是七点半起来的,起来以后她在餐桌旁没看到陆开云,以前早晨都是陆开云先起床的。
她问阿姨陆开云去哪了,阿姨说不知道。
祝姝心想:他别病了。
她不放心地去敲了敲他的房门,没有人答应,轻轻推开门,发现他的被子也没叠,很乱,不知道去哪了,洗手间开着门,里面也没人。
“奇怪。”祝姝嘀咕了一句,又坐到饭桌前吃起饭来。
祝姝是九点半上班,她八点四十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陆开云从外面回来。
祝姝和他在门口打了个照面,祝姝奇怪地说道,“咦,你是刚回来?从哪里回来的?”
“没哪。”陆开云想到今天早晨他竟然买错了蟹黄小笼包,就不待见祝姝,对她自然没有好口气,说完,他就进了门,去了自己的房间,叠被子,收拾,洗澡。
祝姝上了车以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应该是那个女人回来了,他半夜去她家了吧,因为见到了那个女人,所以,早晨和她说话都这么不客气了,她也太不招他待见了。
祝姝心想:随缘吧,她知道,感情的事情,是强求不来的。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