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男女之间的事儿,一旦有了,会上瘾,会想。
最近陆开云总是想念祝姝身上冰凉的肌肤,以及她初次的羞涩,但祝姝一直如同一个苦行僧一样,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回来睡觉,没有任何欲望。
看到祝姝这样淡淡的性子,让陆开云愈发不舒服。
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的,她不提,显得他就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她也知道他心里没他。
正好,陆开云要去桐城出差。
桐城,是祝姝的家。
这天晚上,陆开云下班以后,等着祝姝。
祝姝精疲力尽地回来了。
“我明天要出差,去桐城。你看看去哪住,是去你自己的家还是去哪。”陆开云坐在沙发上,问要穿过客厅的祝姝。
祝姝显然没有思想准备,“要出差?去哪?几天?”
“三五天。”
“哦,你去桐城的话,能替我去看看我爸爸吗?我好久没见他了。”祝姝说道。
“能。”
“你什么时候走?我给我爸爸准备点东西。”
“明天下午。还有,你去哪住?”
祝姝想了想,按理说,她已经结婚了,去婆家住是最合适的,而且,婆家的床单也还没有还回去,但画家那个项目还没有结束,还挺忙,再说,她也想过一段一个人的日子。所以,她说,“你要出差了,去看看爸妈呗,咱们俩一起去一趟,然后我去我自家的房子住几天,你觉得行吗?”
“就这么定了,你明天上午不上班,去给你爸准备一下礼物,顺便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陆开云说道。
“好啊。”大概听到陆开云要去桐城看她爸,她很开心。
陆开云看着祝姝的背影,觉得她真像是古代的贤妻良母,在这个社会很少见,她和宁婧,是两个极端。
第二天,祝姝脸上明显地带着很兴奋的神情,先给她爸准备了好些东西,之后又去了姜瓷家,也拿着那床床单。
陆开云只瞥了一眼,便说了一句话,“多此一举!”
“怎么叫多此一举呢?妈知道了咱俩一直都没那个,多不好啊。”祝姝说道。
“就一次,是不是也是在逢场作戏?”陆开云问。
祝姝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陆开云是什么意思,最终,她问了:“嫌少?”
“我没说。大概嫌少的是你。”
“我才没有。”祝姝委屈地说道,努力为自己辩白。
到了姜瓷家,祝姝瞅一个没人看见的时机,去楼上把床单放下了。
然后,陆开云送她去了她自己的家,她手里还拿着一个行李包,主要是把行李放下。
陆开云看到,果然祝姝家里关于篮球的装饰都拆了,这样看起来,女孩子的房间很顺眼。
“我送你去机场吧?然后我把你的车开回来,我的车放在家了,这几天我开你的车,你介意吗?”祝姝问陆开云。
“不介意。”陆开云说道。
他开得是一辆迈巴赫,顶配的那种。
就这样,祝姝把陆开云送到了机场。
临进机场以前,陆开云忽然转过头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