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的字迹定然比我清楚。”
大家觉得这个建议靠谱,便将楼下的小毛头请了上来。
小毛头拿着册子仔细翻看了许久,又像模像样地品鉴了一番后,才故作高深道:“父亲曾跟我说,叔父的字有颜筋柳骨之风,又自成一家,旁人就算模仿,也不过是东施效颦。这就是叔父的字,千真万确。”
“那么问题来了,封常棣为什么会为小夏写医书?”财叔问到了重点,“难道是看小夏国色天香,便……”
夏姐冷笑一声:“财叔,换了旁人我还相信,你想想每次我被封常棣拿着砭石收拾的样子,这话说出来,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财叔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我这是推测,良心怎么会痛咯!”
夏姐回以冷漠脸:“哦,原来你是脑子不清楚。”
财叔:“……”
“各位,我有个请求。”贺锦兮的目光并未从医书上离开,“能否将封常棣给你们的医书拿来瞧瞧?”
“没问题,我随身带着呢!”
“我也是!”
打败封常棣是小后院众人的主要目的,这些时日,他们窝在这院子里,除了研究医术,就是研究医术,是以这医书便一直放在身侧,贺锦兮一开口,众人便将医书放到了桌面。
贺锦兮朝小毛头使了个眼色,小毛头立刻将医书逐一查阅,片刻后,他看向众人,道:“这些医书的字迹和叔父的字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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