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延慎冷哼一声,居高临下道:“为了一只狗东西,委屈自己去住阁楼,聂欢儿,你还真是有爱心!既然你这么喜欢住阁楼,那就带着你的狗小欢,滚上去!记住,要是下次我再看见狗小欢在我面前晃荡,我就先弄死它,然后再弄死你!”
“好好好!我都知道了!那叔,小欢可以还给我了吗?”
狗小欢……
拐着弯骂她呢?
臭大叔!
一点都没有爱心。
活该单身,没女人要!
战延慎看了眼罗叔:“给她。”
聂欢儿立刻松开战延慎,心疼的把她的小欢抱在怀里,小手轻轻的揉了揉狗狗的脑袋。
小奶音安抚道:“小欢乖,姐姐在呢,你不会有事的,你跟了姐姐,姐姐会保护你一辈子的。”
小欢喊她姐姐?
然后喊自己叔?
可他们是夫妻啊!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战延慎一回家,就被小丫头搞得鸡飞狗跳的,黑着脸转身回到了卧室。
等到战延慎回到卧室,聂欢儿这才敢起身,抱着一脸懵逼的小欢回到自己的房间。
看见小欢身上脏兮兮的,她又耐心的给狗狗洗了个澡。
隔壁屋的战延慎,一回到卧室,就立刻跑到洗手池,拿消毒液洗手。
洗手的间隙里,男人看了眼镜子,就看见自己古铜色的肌肤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一颗颗红疹。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男人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部布满了可怖的红疹。
他拿起电话,找到方悔的联系方式,给他打去。
半个小时后,脑袋包扎的像个木乃伊的方悔,提着医药箱,风风火火的闯进了江南水楼。
推开战延慎的房门,看清里面坐着的男人时,方悔愣了愣,随即破口大骂道:“你怎么搞得?千叮咛万嘱托,让你不要碰到带毛的玩意,你这是撸猫还是撸狗去了?怎么搞得这般严重?你知不知道,你这么搞会死人的!”
战延慎是个易过敏体质,闻不了刺鼻气味,也碰不了任何带毛的玩意。
一旦中招,后果不堪设想。
要是不及时处理,还有可能会危及生命。
就像现在,满脸红疹的他,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方悔急的不行,骂了几句后,就立刻从医药箱里,拿出特地给他研制的特效药。
合着开水,给他喂下。
等到战延慎缓过来,方悔才开口问:“到底怎么回事?这里是你的地盘,按理来说,不会出现任何过敏源……”
就在这时,安静的屋子外面突然响起一道道狗吠声。
方悔开门出去,就看见一只雪白的小奶狗,正伸着舌头,探着小脑袋四处打量。
“这……你养的?不要命了啊!我得赶紧弄走它!你要是和它待上一晚,不死也残!”
方悔觉得战延慎可能脑子有病,明知道自己是易过敏体质,还作死的养小狗。
嫌自己命长?
方悔准备抱起小欢,扔出去,就听见一抹冰寒的声线阻住道:“阿悔,把它抱回来。”
“它会弄死你的!”方悔急道。
战延慎看了眼小丫头房间的方向,眸色滑过一抹复杂。
他仍旧坚持:“留下小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