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叫流氓?”江凛墨蹙眉,很是不满意这个称呼:“那个时候我只是对你有了二心,但绝对不是流氓。”
顾凌烟,“那就是变态!”
江凛墨,“……”
江凛墨危险的眯起眼睛,掐了掐顾凌烟的腰,“顾凌烟你再说一遍?”
他是变态?
他是吗?
顾凌烟忍不住笑了出来,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然后踮起脚尖往他唇上亲了一口。
江凛墨眼神一变,刚想吻住她,身后的门开了。
顾凌烟瞬间推开江凛墨,绕过他走了过去,动作快的不行。
好像要极力跟江凛墨撇清关系似的。
江凛墨:“……”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那么一点点受伤。
“怎么样晏医生?”顾凌烟走上前,问道:“还好吗?”
晏斯年走出来,但是身后并没有跟着苏亦云。
晏斯年给了顾凌烟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顾凌烟往里面望了望,就见到苏亦云正躺在诊疗台上,冲顾凌烟笑。
苏亦云的模样是极为好看的,这样一笑更加展现了成熟女人的风韵。
顾凌烟也冲她笑了笑,用唇语说了句等我。
晏斯年将门关上,然后走到走到办公桌旁,慵懒的倚靠上去。
晏斯年冲江凛墨挑眉,“要我说实话么?”
江凛墨,“你在说废话么?”
晏斯年摸了摸鼻子:“好吧……”
“你妈妈的这个情况,确实比之前的状况好了那一点点。注意是一点点。”
“虽然进步了,但是她这种病如果再受刺激,还是会爆发的很严重,所以本质上来说,没什么区别。”
“最近一次发病是什么时候?”
江凛墨,“前天。”
晏斯年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原因是什么?”
江凛墨,“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江安和和他的小三。”
晏斯年蹙眉:“你家里怎么会有那种照片?”
晏斯年还记得,江凛墨的爸爸江安和过世之后,江凛墨就将关于他的一切全都给烧干净了。
怎么还会有那种照片的?
江凛墨冷下了脸:“有人匿名寄了一张。”
晏斯年眉头蹙的更紧了,“人找到了么?”
江凛墨,“正在找。”
晏斯年的表情开始变得凝重,“这就严重了。”
“不过虽然阿姨目前的这种病治愈不好,但我们可以试着在她清醒的时候试探的问一问她内心深处的恐惧。”
顾凌烟不太放心:“可是这样,就不怕她发病吗?”
苏亦云一发病,那真是如排山倒海般的恐怖,关键是还伤害人。
吴嫂受伤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晏斯年说:“听说过以毒攻毒吧,这种病就是心病,如果连她自己都不能正视自己内心的恐惧,那她就一辈子都会这样疯魔。”
“我们只是辅助她的人,真正能帮助她的,只有她自己。其实这种办法也是一种冒险,但是很多事情没有冒险就没有结局。”
“我知道你们可能会顾忌到这种办法会让她持续发病,但是任何事情都必须是有舍有得,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顾凌烟看向江凛墨。
江凛墨淡淡的看着晏斯年,神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波澜。
江凛墨早就已经麻木了。
晏斯年问:“怎么样?”
江凛墨淡淡的嗯了声:“可以。”
晏斯年点头,坐在办公椅上,解锁抽屉外面的一串繁琐密码后,将抽屉打开。
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老旧怀表之后,起身道:“那么今天就当做是这件事的开端,我会给她进行一个催眠,我会让她一点点的正视自己的内心,如果她在这期间发病了,江凛墨……”
不等晏斯年说完,江凛墨便道:“我知道。”
晏斯年知道江凛墨的意思,点了点头,“那就随我进来吧。”
顿了顿,晏斯年看向顾凌烟,笑道:“对了嫂子,一会儿得需要你,阿姨她只听你的话。”
晏斯年幸灾乐祸的看着江凛墨,“她儿子的话,她是一点都不听。”
顾凌烟点头:“我知道。”
房间的门关上。
苏亦云看到顾凌烟进来了,立马从治疗床上坐起来了:“烟烟,这里好冷啊。”
顾凌烟快步走过去,攥住了苏亦云冰凉的手。
“妈妈,有件事我需要跟你商量一下。”
苏亦云看着顾凌烟难得凝重的表情,也知道事情不简单:“你说啊烟烟。”
顾凌烟其实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毕竟这种办法还是有些风险的。
而且苏亦云也不一定会同意……
她之所以能得这样的病,就证明她一直都在逃避内心深处的事情。
催眠就代表着,她必须得正视内心逃避的恐怖事情。
顾凌烟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忽然肩膀上搭上了男人的手。
顾凌烟愣了一下,抬头看过去。
江凛墨按了按她的肩膀,“我来说。”
顾凌烟望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