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嚣张,敢在我赫尔墨斯岛上找我们家人的麻烦。”鬼叔一边走一边怒声道。
他是出了名的护短,很多跟着他的人都在想,今晚寒星他们要完蛋了。
竟然敢招惹鬼叔,那不是明白在找死吗?
鬼叔找到寒星他们的包厢之后,抬起脚,直接一脚踹开了。
随后怒哼一声,“来,给老子跪下,欺负老子家的人,等着……”
话还没有说完,他的目光就落在宇文南风身上,下一秒,面色呆滞。
女人一直等着鬼叔后面的话,等不到了,她也有点着急,就忍不住开口问:“鬼叔,你怎么了?怎么不继续说了啊?就是这些蠢货,他们在找我麻烦。”
“你说谁是蠢货?”鬼叔气愤的看着女人,恨不得将女人一把打死。
那是宇文南风啊,是他们不能随便招惹的。
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说:“就是他们啊,这个叫洛白的,他还弄死了我们的人。”
“洛白。”鬼叔下意识的吞了口吐沫,已经是瑟瑟发抖了。
宇文南风眯了眯眼睛,淡漠的扫了鬼叔一眼,看着没有生气的样子。
但他越是没有生气,鬼叔越惊恐。
就看到鬼叔走上前去,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颤巍巍的说:“是……是您啊。早知道您来了,我一定不敢来这儿。”
“你应该来。”宇文南风轻轻一笑,语气幽幽的说:“你们的人说我是小白脸,又说寒星该死。我觉得这话要说清楚。”
“什么?她……她惹的还是寒星小姐?”鬼叔吓得心脏都跳到嗓子眼儿了。
太可怕了。
家里这个蠢货简直能气哭他。
招惹谁不好,招惹的全是他没命哄的那种。
寒星,宇文南风,哪个生气不相当于世界末日。
那边女人还没有回过神,慢慢的问:“鬼叔,你……你为什么这么怕他啊?”
“这是寒星!”鬼叔送给女人一个白眼儿,咬牙切齿的说:“这是宇文南风,动手的洛白是宇文南风身边的两大修罗之一。你说我应不应该害怕?”
听完鬼叔的话,女人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身体颤抖的厉害,直接跪在了地上,“我……我不知道是他们啊。”
“你知道些什么?真是气死我了……你这个女人……怎么……怎么能……”鬼叔心想现在不能保护女人了。
他要想办法保住小命,不让宇文南风他们生自己的气,这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乎,就看到鬼叔对着宇文南风说:“我们家出这样的败类,我一定给你们个交代,绝对不让他们再闹事。”
“嗯。不该活着的,没必要活下来。”宇文南风语气冷淡的说着。
这一句话真是吓得女人六神无主,心肝剧烈,她颤巍巍的说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们……不要惩罚我啊。让我活着,好不好?”
“你欺负我们家小姐的时候,怎么没有觉得自己错了?”一眉道师故意说。
女人嚎啕大哭,“那你们也没有说身份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