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季默帮我改的，我可能真的没有经商天赋。”
她有些泄气。
但是下一秒，又打起了精神，元气满满道：“但我不会放弃的！”
作为大反派的女人，她绝不能轻易妥协，成为一个废物……
虽然……她在殷夜面前，真的就是个废物。
大反派在原文里除了是个反派，其他设定简直完美。
众所周知，人是不能称之为完美的。
他就不是个人类设定！
想配得上他，真的太难了。
楼情甚至在想，实力配不上，要不努力把自己也整成一个变态……
她常常因为觉得自己不够变态，而融入不了殷夜的世界。
殷夜认真扫了一遍楼情的方案思路，淡淡道：“挺好的。”
“别安慰我。”
“真的挺好，情情记性够好，稍加努力，相信一个月就能上手。”
殷夜有条有理的话，让楼情真的有了不少勇气，她重重点头，“我一定努力！”
一旁，季默冷不丁插了一句嘴，“自己又不是不能干，让个女人做这些好意思么，要是我有女朋友——”
这次，季默还没说完，楼情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一般，提前打断了他，“打住！季默，什么男人女人的，你难道还搞职业性别歧视啊，我承认我脑子是不如你，但我也没那么差！”
殷夜说得没错，她记性好！
实在不行，就让殷夜把他过往经商经验全部告知她，她全背下来，也不是不行！
像之前的化学竞赛，和如今正在准备的物理竞赛，此前没涉足这些时，她啥也不会。
但经过这些天的训练，她已经不会给季默拖后腿了！
有了信心，楼情继续认真埋头看项目整方案。
却没有发现，殷夜眸底悄然升腾而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
只有季默注意到了，他微不可发皱了皱眉。
晚上。
季栾在季家请客。
殷夜拖家带口来赴宴。
当小家伙亮相的时候，季栾这个怪蜀黍率先就冲了上去，一把抱起了他，喜不自胜道：
“小东西，叔叔终于又见到你了，你怎么就能这么像你爹呢，啥时候让你爹给我生个漂亮儿媳妇？”
季默正端着点心朝小寒走来，听到季栾的话，秒无语地转身。
却还是被季栾叫住，“季默，你说句实话，小寒这长相的小丫头，你真不要？瞅瞅，多漂亮！”
季栾是越看越满意。
季默嘴角抽了抽，显然已经在压制些什么。
而这时小寒望向殷夜和楼情，小脸认真道：“爸爸妈妈，宝宝确实也想要个妹妹。”
话音刚落，楼情眉心一皱，忽然一阵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