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你自己,误判了形式。”说着,王林眼神的犀利更重了几分,今日就要扼杀一位年轻的天才,他不能手软。
“真的吗?”
却见啥那之间,原本王林的拳头已经击在了孔礼的胸口,这一击足以将孔礼的内脏击成重伤。却又在恍惚之间落到了空处,好似刚刚的眼前一切只是幻觉。
而换来的却是孔礼的一个沉肩,将王林击飞。
“你!”
王林一连后退了数步,眼神中透着一阵不可思议,刚刚明明击中了对方的胸口,可是却偏偏击在了空处,这不可能。
才站稳脚跟还不待细想,接下里便是孔礼好似黄风暴雨般的侵袭。孔礼好似牛皮糖一般紧贴着王林出招。他不讲究一招一式的连贯,甚至已经脱离了石虎拳原有的架构,有的是连绵不绝的奇招,他的招式开始有刚有柔,还有些阴损的比如掏裆的姿势也是层出不穷,刚柔之间又能连贯得当,令人防不胜防。
一时之间,孔礼好似陷入了一种明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明悟,这种明悟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这种明显只能通过日积月累才能慢慢沉淀。
王林也好像发现了孔礼的变化,他在招式上的应用比刚才还要得心应手,更加成熟稳练。
“临阵明悟,这真是一个妖孽。”
王林一咬牙,突然一抖衣袖,却在恍惚之间,一把锋利的匕首飞出,这把匕首发出一道白光在间不容发之际向孔礼的喉咙扎去,这是要一击致命,也是王林的一个杀招。
孔礼原本的明悟突然被打断,原本与王林的近身肉搏顿时拉开了一个人的距离,这一个人的距离足够王林闪退。
而孔礼却在这时身躯后仰,恰恰躲过了匕首的致命一击,只是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打了这么久,王林一直久攻不下,心下也有些着急,孔礼反倒不急,只有让事情闹大,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越有利。
“二公子要是再不出现,就要坐不住了。”
果不其然,孔礼刚想到此处,一道声音恰恰响起;“就是你这下人打了我的狗。”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李家的二公子李柱基,李家一共三位公子,除了李家大公子李柱德和二公子李柱基之外,第三位公子只有几岁大小,还未成年。
李家大公子李柱德因为母亲过早的病逝所以整体实力并不如李家二公子李柱基,在内门和旁系势力都没有李柱基深厚,所以凡事都被二公子李柱基压一头。
李柱基长得标致,身材修长,一双丹凤眼最是令人艳羡。用孔礼前世的话叫做油腻小生,而且李柱基又是情场浪子,小镇上出了名的绝情郎,那些准备攀龙附凤的大家闺秀不乏其人。但李柱基依然是那匹拴不住的野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若说李家几位公子中长得最像李家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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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威的非大公子李柱德莫属,看上去沉稳敦厚,有一种天然家主的气质和威严,而几位公子中长得最英俊的就是眼前的这位二公子李柱基。
“不错,正是在下。”孔礼不卑不亢的说道;
“你这下人,见了二公子居然还敢如此理直气壮。”一位穿着内门武生年龄约有十四五岁的男子站在李柱基的身后,此人脸型偏瘦,身材中等,笑起来嘴角一颗黑痣微微的上扬,像极了一个小丑,一看其对李柱基恭敬的样子,便知是李柱基内门的打手。
正所谓纸里包不住火,在李家大院里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那里能够瞒得过李柱基的耳朵。
徐茂才那天挨打之后,便有人在第一时间向李柱基报信,原本李柱基也没太当回事,谁知那日与李柱德在园中偶遇时被他好生的讽刺一翻,令李柱基大失颜面。
昨日原本就要发作,却听下人禀报说是徐茂才带了几个人匆匆出去,便知其大概的意思。内心虽然对此做法不齿,但也只是默认了而已。
故而原本便没有太在意,毕竟对方只是一个几岁的杂役,死了也就死了,即便是李管家忠心的杂役又能如何,李管家算个什么东西,将来他才是一家之主,李管家虽然被家主器重,但终究是李家的一条狗,这一点想来还是分的清的。无非是事后被家主碍于面子的责骂几句。但那些终究只是形式,儿子终究是儿子,狗始终是狗。
只是没想到今日一大早便有下人来报,说是昨日徐茂才和带出去的几个得力的内门打手彻夜未归,便觉事情蹊跷,事出反常必有妖。
原本并没有放在心上的一件小事却突然间在脑海中反转了几次。毕竟徐茂才带出去的几个打手都是他的心腹,身上有多少斤两他也是大概清楚的,在整个安来镇也是绝对拿的出手的,如果连他们都出事的话,这件事情就绝不会那么简单。能够在安来镇神不知鬼不觉将他这几个打手灭口的绝不会是泛泛之辈。
这徐茂才虽然武艺平平,但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本领却是深得五味。再加上这下人心狠手辣,可是替自己办了几件见不得人的事情,故而还算贴心,每天早晨都会过来溜须拍马一阵,从无一日缺勤,唯独今日一早始终不见人影。
李柱基又问下人可曾去找过,下人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