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的把随身携带的录音笔交到何老爷子的面前。
“你这是何意?”
何老爷子挑了挑眉,看着谈奇问道。
谈奇垂下来头,语气谦卑,“说出人令您笑话,今日我与何治先生在某家餐厅包厢里动了手,这枝笔详细的记录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沉思片刻,何老爷子变得警惕,看着他问:“谁指使你来告状的”
谈奇的头垂的更低了,“回何董,是何以成”
“你供他出来的时候,还挺干脆利落的。”
“何董,我不敢欺瞒你,更不敢乱编乱造,在我与何治发生争斗时,何以成带着保镖打了他父亲。”
何治带着一大帮的壮汉,气势汹汹的冲进何以成的住宅。
先前挨打吃了保镖人少的亏,这次带这么多的人要是再吃亏,他何治的何非得倒着写。
从餐厅出来的时候,何以成就曾派人把方瑜接走,只是方瑜一听说是他下的命令,抱着何雨欣死活都不撒手,更别提带着两孩子挪出这个大宅一步。
自从娶了方瑜后,何以成经常性的因她头疼,只要一见面两人就火药味十足,方瑜愿意花重金只为得到一张离婚证,而他则是既然孩子都有了,那就不存在离异,只能丧偶了。
两人合不到一块去,婚姻惨烈程度可想而知。
想到这,何以成无奈的朝天空的叹口气,“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方瑜看样子是打算一辈子对自己无情了,唉,看开一点,她无情就无情喽,反正也就这辈子的事”
另一头,何以澈坐上了回何家大宅子的车子,而他的腿上正躺着喝了不少的颜英。
看着她喝醉酒微红的小脸蛋,何以澈不禁的笑着感叹,好酒好菜的加持下,两个原本第一次见面的人竟然能产生一见如故的感觉。
颜天赐的车子早早的就到了何家大宅子的门口,只不过他不能先进去,他要等着何以澈先到才行。
一来何老狐狸现正在气头上,搞不好他突然会对自己示威施压呢,有了那两口子在,他就算想对自己示威,也要分清楚场合。
二来,万一何老爷子真的被自己气的下不来床,那两口子就是最好的挡箭牌。
何以澈的车子刚停下,迎面就开过来一辆崭新的劳斯莱斯。
何以澈一看到乌晓,就知道后座坐着的人是哪位了。
“老婆老婆,外公也在,你要不要打起精神来。”
颜英不愿睁开眼,小声的问道:“谁的外公?”
何以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是颜老。”
听到颜老名字的那一刹那,颜英瞬间坐直了身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我没喝多少,你要记住这个事实。”
“我肯定听你的,外公听不听你的,就另当别论了,他好像有意等咱们。”
颜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挽住他的胳膊朝外公那走去。
颜英一走近,颜天赐就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阵阵酒味,
看到外孙女这个鬼样子,颜天赐气不打一处来,立马上前揪住她的耳朵,嘴里振振有词道:“大的没事喜欢喝酒也就算了,小的也有样学样,老虎不发威你们母女俩当我是病猫吗?”
乌晓与何以澈赶紧加入了劝和队伍。
颜天赐越想越气,揪住颜英的耳朵就是不愿撒手。
不给颜英一点教训,她不知道她外公是怎样的一个人。
看守在门外的保镖火速的把眼前的这一幕如实告知何老爷子。
何老老爷子刚处理完何治的那点破事,又听到颜天赐的这个消息,突然觉得胸口堵的慌。
见他脸色不对劲,何管家赶紧跑到他的面前,“需要我叫医生过来吗?”
何老爷子颤抖的手指向桌子第一个抽屉,“吃点药就好了。”
药服下没过三分钟,何老爷子又下了新的命令,“让他停止丢人现眼,赶紧派人迎他进来。”
热闹的劝和大军,一窝蜂蜂拥而来,颜天赐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颜英老老实实不回手的可怜模样,心里顿时一暖,自我安慰道:“万一你是为了应酬而喝酒呢,算了算了,看在何老爷子的面子上原谅你了。”
颜英摸着揪的通红的耳朵,愧疚的低下头,何以澈带着她就往自己房间走。
颜天赐神秘一笑,指着两人走的背影说,“青梅竹马就是好,现在小两口的背影就跟他俩小时候上学时的一模一样,还是我外孙女的背影看着可爱。”
乌晓有些诧异,“难道你刚才的举动只是为了看两人的背影?”
“我怎么可能那么无聊,只是单纯的对颜英不爽,揪她的耳朵一时手痒而已。”
听了他的解释,乌晓只能呵呵呵,心里默默心疼颜英三秒钟。
何治带着一大帮的壮汉浩浩荡荡的闯进了何以成的豪宅里。
一是为自己讨个说法,二则是讨要自己的赡养费。
方瑜抱着何雨欣气定神闲的看着浩浩荡荡闯进家门口的公公。
何治一进门就带着人到处找何以成,完全与无视正坐在客厅正中心的方瑜。
何雨欣安心的躺在母亲的怀里,杂乱的脚步声,嘈杂的说话声,丝毫打扰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