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何以澈感觉身边的人有些不安分。
“不好好睡觉,老婆你大晚上的干嘛呢?”
颜英闭着眼睛,紧紧地搂着他,极其温柔:“热,太热”
“两个人紧紧地搂着,肯定热了,你把手松松,咱俩保持距离就没那么热了”
“不,我不松”
颜英搂着他,似乎搂的更紧了,她的身子有意无意的摩擦着。
不仅是她热,何以澈自己身子也渐渐热了起来。
再这样下去,极其容易擦枪有火。
“不要搂的这么紧,大晚上的,我又不跑”
颜英在他耳边轻轻地哈了一口气,目光迷离道:“大晚上的,你要跑哪去?”
何以澈心里一阵无语,转过身子小声质问:“你搂我,搂的这么紧,我往哪里跑”
“你为什么要跑?”
“我跑哪里不是重点,重点是,老婆你要是再搂紧点,我绝对呼吸不畅,会窒息的。”
“窒息?好端端的你为什么会窒息?”
我的天啊,那黑乎乎的安神汤绝对有问题,要不然她怎么会这样,我说整句她只听懂一半。
她需要看医生,现在就需要。
生怕伤害她,推开她时,何以澈尽量不使全力,颜英感觉自己此时就像身在熊熊烈火里,而旁边的人就像一个巨大的冰块,只要挨着他,搂着他,自己身上的灼热就会减轻好多。
如今大冰块要离开,哪有那么容易。
何以澈越用力推,颜英搂的就更紧,这个姿势不好推,换个姿势接着推,颜英依旧一如既往,任凭身边的人怎么使劲,就是搂着他不撒手。
“大冰块,别想走”
颜英搂着他,满意的说道。
完了,完了,她现在都已经出现幻觉了,再不请医生,说不定以后患无穷。
老婆对不住了,我不能再婆婆妈妈了。
何以澈刚一使劲,颜英凭着本能的反应顺势趴在他的上面。
一霎那,整个房间瞬间没了声音。
何以澈身子僵住了,咽了咽口水,心头那只小鹿突然加快了步伐。
趴在他的身子上,颜英满意地自语道:“总算抓住你了,我的大冰块”
何以澈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的说:“我不是大冰块,我是你男人,是你同床共枕的丈夫”
“胡说,你现在就是大冰块”
“我不是”
“你就是”
“再说一遍,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何以澈”
“何以澈现在就是大冰块”
何以澈只好妥协,无奈的叹口气,“你现在情况不对劲,你说什么都对,嗯,我是一个巨大的冰块”
颜英乐的咯咯地响,何以澈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的大冰块会说话,好耶,亲一口”
说着,颜英便下了嘴……
以往看的宅斗剧,突然间如走马般映入脑海,记得在某部电视剧,大家族的长辈们为了能早点添孙子,他们往往会选择两种做法,一是让儿子多纳妾,或者休妻再娶二是,他们会偷偷的给儿子,儿媳妇饭菜里下催情之类的药……
如今这种情况,前者不可能,那老婆这种情况就是后者了。
爷爷好过分,为达目的都不择手段。
也不管,我俩愿不愿意,直接就这样做了。
想着想着,一行热泪便从眼角流出来了。
听到他轻微的哭声颜英慌了,主动替他擦掉眼泪,好心劝慰:“大冰块,你别哭。你一哭,我也会伤心的”
何以澈拍了拍她的后背,温柔的说:“你不要担心,我只是太热了,睡一会儿就好了,你继续趴着吧,不要动身子就行”
“为什么不让动,动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她说着,身子开始有意地摆动着。
何以澈无奈,强势地将她压在身下,眼神无比坚定:“我让你不要动,就不要动,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你又是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我怕我到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会发生不好形容的事情,”
颜英主动地勾着他脖子,顺势在他脸颊上留下自已的专属印章
“不好形容就不要形容,可就是可,不可就是不可,人生在世,为何要活的如此纠结呢,老是纠结的人怎会幸福呢,怎么体会到爱的滋味呢?”
何以澈眼前一亮,鼓起勇气问:“颜英,我问你,你现在爱我吗?”
“爱,肯定爱,我的冰块我当然爱,不仅是现在以后也爱。”
“我不要以后,我就要现在”
“现在爱呀”
何以澈深吸了一口气,又问了最后一遍:“爱我,你后悔吗?”
“不后悔,世上又没有后悔药吃,我后悔有啥用?”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何以澈突然感觉自己身上每个细胞都在欢腾,尤其是老二……
深夜漫漫,郎情妾意,不可描述。
睡的正香时,一阵悦耳的铃声打扰了两人的好梦。
颜英第一个醒来,闭着眼睛摸索着声音的来源
“你好,有事吗?”
颜楠面色深沉,明知故问:“颜英你觉得呢?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