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觅双心中雀跃无比,如此一来事情就好办很多了。
而没有等她开心多久,刚才还在二婶家的那些收债的人就找来了施觅双的家。
看到这一群人来势汹汹,贼眉鼠眼的环视着院子她就知道不妙,八车是她那个二婶又给她找麻烦,极品亲戚还真是极品。
倒是一旁的赵兴成看着着有些疑惑,转过身看着施觅双,询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施觅双想了一些措辞,然后给他解释了一下,“我那个大哥富贵他赌钱,应该是借的这些人的银子,需要还债。”
其实这是事实在村子里面也不是秘密,赵兴成一听就懂了,点了点头。
心中思衬这该怎么解决掉这些人,他们的目的显然是要银子,可是这些银子是绝对不可能给他们的。
而如果贸然出手的话也不太好,所以要寻找一个能够让他们不再来这边挑事,并且不用把银子交出去的方法。
施觅双却突然就哭了出来,对着赵兴成道:“夫君啊,肯定是我那善解人意的二婶让这些大哥么得来找我们要银子。”
又转过头,面对这那些要债的更加委屈了些:“可是各位大哥们,这些银子我夫君还没有捂热乎就不知道被哪个杀千刀的给偷了!”
最后一头埋在了赵兴成的怀中,而后在那些人看不到的地方对赵兴成使了一个眼色,他瞬间就明白了。
于是赵兴成便抬起了右手轻轻的拍着施觅双的后背,转过头对着那些要债的人说的却是。
“二婶家的债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且不提我的银子已经不在我手中了,就算在我手中,我为什么要替他还债给你们?”
如此说着还没等这些人做出什么反应,施觅双猛然离开他的又开口道。
“夫君你怎么能够这么说,二婶再怎么样也是我的家人,就算她总是让我做这做那,但是她欠的债我肯定是要还的……”
两个人由着这个问题开始不断的进行争吵,收债的几个人一看这情况直皱眉头,这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那银子究竟是不是如他们所说的被偷了,那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我们刚来要钱钱就被偷了,但要是没有被偷的话,两个人又怎么会吵成这样呢?
收债的人再次看向施觅双和赵兴成,而两个人吵的热火朝天。
赵兴成扮演的是一个讲道理坚守自己原则的夫君,施觅双扮演的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妻子,她们吵架吵的异常的专注,就好像这几个人不在这里一样。
领头的人犹豫着要不要打断,万一被怒火牵涉,他自己家中可是有个母老虎的。
虽然施觅双这样子不像是那种太暴力的人,但是一想到那女人发起火来的样子瞬间没有打断的想法。
正逢此时,后边的一个小弟也上前问道:“大哥还要银子吗?”
这情况他是真的没有见过,赖账不给的,或者是真没有银子的他都见过,也都有应对之策,唯独这种还是第一次见。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男人虽然是在和这个妇人吵架,但是并没有任何的慌乱,相反胜券在握一般,并且给人一种很不好惹的感觉。
他纠结的挠了挠头,他也不知道该上还是不上。
领头的人深思熟虑以后,一脸晦气的“呸”了一声,一挥手带着一群人打算归而去返。
算了算了,今天就算了,等过几天再去找那老妇人去要钱吧,这钱肯定还是得要的。
施觅双一边和赵兴成争吵这,一边则在悄悄地观察着这些人。
等到他们彻底的离开,连背影都看不到的时候,她才停了下来,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这种事情如果放在往常,她选择的方式就是暴力解决,况且本来这笔帐就不应该算在她身上。
不过身边这个男人的武力值有多高她眼下并不清楚,所以只能够选择演一出戏,而对于赵兴成能够快速领略到她的意思还是很意外的,本来还以为需要说几句悄悄话。
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不对不对,不能够这样想。
施觅双晃了晃脑袋,打算把脑海中那些想法给甩掉。
毕竟和自己面前这个男人认识还没有多长时间,她不再去想这些事情,继续和赵兴成说着刚才的话题,就好像刚才并没有人来过一般。
而赵兴成也并没有提,因为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也很意外,怎么就能够这么快速的领略到施觅双的意思呢?
他确实是会察言观色,但是刚才那一瞬间并非是因为感受到施觅双的某些神色动作才有的。
“刚才说到哪里了,噢,对,可以带回西域的东西。”施觅双一边想着一边嘀咕道。
“是的,想要什么给我讲就可以了。”,赵兴成回复道。
而施觅双并未深思为什么这个山村里的男人会认识一个偌大的连锁店铺的管事,而且关系匪浅,这事可是很不对劲的。
她也并没有在意,倒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需要些什么东西。
如今田地也已经卖出去了,除了果酒以外自己还能再做些什么来赚钱呢。
绞尽脑汁的施觅双忽然看到了一旁自己栽种的茶叶枝倒是灵光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