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随我爹去秦州,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特别兴奋和激动。与永州不同风格的秦州,让我感到十分惊奇,调皮的我与我爹走散了。正在我心急无助的时候,一位妇人说带我去找爹,我不疑有它,便跟她走。谁知道,她把我带到一间大屋,绑住我的手脚,撕去我的衣衫……”
瞌睡虫立刻跑开,寒菱抬起头来,惊诧地看着他。
“我爹找到我的时候,我全身光裸,昏迷不醒。”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尤政鸿俊容布满深深的痛苦,仿佛做了一场噩梦,“从那时起,我对女人产生厌恶和痛恨,包括我娘。”
“后来呢?”寒菱不自觉地伸手,轻轻环住他的腰身。
“我常常独自一人关在屋里,谁也不见。我爹到处求医,花了整整五年才使我渐渐恢复。可是,那段羞辱深刻在我脑海,永远无法抹灭。除了我娘,我不再跟其他女人接触。”
原来如此!
少年时期被人蹂躏的阴影,让他对女人产生了恐惧。